薄靳塵當然不敢怠慢。

他當即就說道:“你放心,我現在立刻就去辦!一定會讓會成為他們最大的投資商!拿下節目的話語權!”

薄宴洲見他這么來勁兒,又提醒道:“這件事先不要宣揚,讓節目組保密!”

要是被許初愿提前知道了,他怕會壞事。

“我明白我明白!”

薄靳塵不知道他哥的擔憂。

他理解成另一個意思,說:“你是想給嫂子驚喜是吧?放心好了,我絕對會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薄宴洲也沒解釋太多,就默認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

兩人商量好后,這件事就算定下了。

許初愿渾然不知。

晚上,她忙完后,過來接孩子,就發現薄宴洲正在書房內,教孩子們練毛筆字。

薄宴洲的書法,許初愿還是知道的,一手字跡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他的老師,是國內現代頂級書法家——李硯儒老先生。

這會兒,燈光下,一大兩小湊在一起的畫面,看著無比溫馨。

特別是此時的薄宴洲,整個人褪去了一層冰冷,極其有耐心地握著眠眠的小手,溫柔教導她應該怎么落筆。

許初愿看到這一幕,心情不免復雜。

這男人……不可否認,是可以成為好爸爸的。

就沖他把堂寶教得那么好,就可以知道。

在她走神的時候,薄宴洲也發現了她。

他放下手里的毛筆,朝她道:“來了?”

兩小只聽到他的話,紛紛抬頭看來,發現是媽咪來接他們了,立刻開心地朝媽咪飛奔而來。

“媽咪!”

“初寶!”

小嗓門特別洪亮。

許初愿看到他們,心情和看到薄宴洲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她臉上帶著歡喜的笑,一手一個,把他們抱住,溫聲問道:“想我沒?”

兩小只都是想也不想就回答,說:“可想啦!”

眠眠還獻寶似的,和媽咪說:“初寶,我剛學了正楷哦,寫的可好了,你來看看!”

“好啊!”

許初愿沒掃孩子的興,配合地走過去桌子邊看了一眼。

這一看,就發現,她確實寫得不錯,字跡端端正正的。

許初愿不吝嗇的夸贊道:“寫得真好,這字一點都不像是新手寫的!眠眠很厲害!”

小丫頭被夸了,臉上的表情都是開心的,但卻沒有驕傲。

高興完后,則皺起小眉頭,說:“其實我覺得草書好點兒……外公教的。”

許初愿一眼就看穿了她真正的心思,不由好笑地點了點她的小鼻子,說,“我看你是犯懶,想潦草應付吧?你那草書,寫的我都看不懂。”

小丫頭一臉被拆穿的尷尬,嘴巴卻否認,說:“哪有……”

堂寶看到媽咪夸完妹妹了,也在旁邊說:“媽咪,你也看看我的!”

“好!”

許初愿聞聲,也看了一眼小家伙寫的。

堂寶的字體,明顯要比眠眠好太多了,而且,一看就是有經常練,已經具備一定的風骨。

許初愿眼神微微驚訝,當下夸贊道:“寶貝也太厲害了吧?咱們家這是出了一個小書法家呀!”

堂寶沒想到,媽咪會這么夸他,臉上的笑雖然靦腆,但是特別開心。

他和媽咪解釋說:“因為我練得比眠眠妹妹久很多,妹妹今晚才開始,就可以寫這么好了,我當初都沒有這樣好呢……”

許初愿聽得出,小家伙是怕眠眠不開心,才這么貼心。

眠眠也懂哥哥是在遷就她,甜甜地笑起來,說:“哥哥,你不用謙虛,你就是寫得比我好!”

薄宴洲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臟像被什么熨燙了,有種正在融化的跡象。

明明是母子倆,可是當他們湊在一起的時候,氛圍卻特別和諧,以至于他有一種錯覺。

好像眠眠也是許初愿生的,他們兒女雙全一般!

看完了孩子們的書法,許初愿見時間差不多,所以準備帶他們回去。

沒出門前,就被薄宴洲叫住了,他抬了抬手,說道:“你還沒幫我換藥。”

許初愿一臉莫名地看著他,“怎么還要我來換?你的家庭醫生呢?”

薄宴洲淡定地撒謊,“今天吃壞肚子,沒辦法到崗。”

“怎么這么湊巧?”

許初愿一臉懷疑,覺得這男人是在誆她。

薄宴洲淡定,把手機拿出來,調出聊天頁面,說:“不信你自己看。”

許初愿瞄了一眼,對話框的內容,的確是說自己鬧肚子,所以請假了。

許初愿擰起眉頭,一臉不情愿……

可不等她先拒絕,薄宴洲就把手機收回去,從善如流地打錢。

“包扎要付錢對吧?給你轉過去了!”

隨著他話音落下,許初愿也聽到自己手機叮地一聲,又是五十萬到賬。

這錢可真好賺啊!

許初愿的堅持沒有持續太久,最終還是選擇,不跟錢過不去!

反正換個藥也不用多長時間。

“藥呢?”

她沖薄宴洲伸手。

薄宴洲說,“在房間。”

這話一出,許初愿臉色立馬就變了。

她直接說道:“要么在客廳換藥,要么就在書房這邊!”

在這男人身上吃過幾次虧,她現在已經有防備心了。

誰知道,和他待一個空間獨處,這男人又會干出什么事情來?

薄宴洲沒說話,只是挑了挑眉,也看出來了她的意思。

“那行吧。”

他沒有勉強,很快,就回房間去把醫藥箱拿過來,然后和許初愿去樓下大廳里。

兩人落座在沙發上后,許初愿就開始動手。

因為傷口在腰上,薄宴洲又不方便躺著,所以給他解開紗布的時候,許初愿只能半跪在沙發前。

因為姿勢問題,薄宴洲微微垂眸,就能看到她的白皙的脖頸上……昨晚自己留下的那抹紅痕,已經消失了。

薄宴洲蹙著眉心。

明明吻得很明顯,怎么那么快就沒了?

他下意識伸手去碰。

許初愿就察覺到什么,往后退了一步,眼神警惕地盯著他,問:“你干嘛?”

薄宴洲看了眼自己的手指上,上面有些像粉末一樣的東西,是從許初愿脖子上蹭下來的……

他頓時就意識到什么,語氣玩味地說道:“沒什么,就是做個確認,我還以為,那么快就消了!原來沒有!”

他記得以前,許初愿的皮膚特別嬌嫩。

每次把她折騰狠了,留下的痕跡,好幾天都消散不去。

許初愿一下子就聽出來他說的是什么,頓時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怒道:“你還有臉提!昨晚回去后,就被發現,差點就出事了!薄宴洲,你是故意的吧?”

薄宴洲眸色漸沉,直白地承認道:“是啊,我的確是故意的……”

不這樣,怎么宣誓主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