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拂泠被拉著差點跟不上,“誒誒誒,皇上,這火還沒滅呢?”
“高歌知道怎么做。”
“救世教的人跑了。”
“抓住主謀,自然就能抓住他們。”
“不是,你拉著我要去哪了?”
君鏡轉頭看她,“伺候朕梳洗。”
月拂泠:“?”
她什么時候干過這個活?
不過,她回頭看了眼那邊密密麻麻的軍隊,又望著君鏡高大的背影。
狗皇帝還挺厲害的,她剛才還在想這些人被洗腦,一時半會糾正不過來。
她還想著君鏡是不是要每天在這些人面前,一天砍一個救世教的人,以儆效尤。
但是砍人并不能消除人心底對神明的崇拜,他們只會覺得自己信錯了神。
下次還會被騙。
但是君鏡這么一搞,好像很簡單的樣子。
“皇上你真厲害。”
月拂泠忍不住夸,能當皇帝還是有點東西在身上的。
她道:“對于普通百姓來說,只有思辨明理,才能真正不被騙。”
君鏡嘴角勾起,“你知道就好。”
月拂泠很苦惱,“這樣一來,我以后的騙術要升級了。”
君鏡:“……”
“陛下。”一聲呼喊傳來。
月拂泠看過去,“冷閣主。”
冷俏看了月拂泠一眼,不理她,直奔君鏡,“陛下直接派出軍隊不怕救世尊者跑了嗎?我在救世教內潛伏了半年,都沒查出誰是救世尊者,若尊者不除,救世教還是會卷土重來。”
君鏡不答反問:“朕易容成旁人的消息是你錯傳,除了祁夜辭,你還告知了誰?”
“尊者。”冷俏誠實回答:“救世教尊我,我也為尊者辦些事。本想著陛下親自來,定然能將尊者引出。有我策應,還有元宸太子相助,定能將救世教一網打盡,所以傳信將尊者引出。”
說到這,她看了眼月拂泠。
原本冷俏以為即便是君鏡,要把救世教徹底鏟除,也需要至少一個月。
可就一天,救世教全被燒了。
冷俏忽然覺得自己這半年的罪都白受了。
君鏡又問:“姑娘在邑州,覺得邑州刺史如何?”
“徐榮?”冷俏嗤道:“廢物一個,膽小如鼠,稍微嚇唬一下就嚇得閉門不出,救世教的事他根本不敢管,只知自保。”
君鏡點頭,“多謝。”
冷俏見君鏡要走,聲音抬高,問:“陛下,我心里喜歡你,你可愿意與我共度余生?”
月拂泠嘴巴成o型,頭深深低埋都藏不住看熱鬧的表情,眼珠子恨不得貼到腦門上。
君鏡毫不猶豫的拒絕,“不愿。”
冷俏不放棄,“為何?我不好看嗎?還是我武功不夠好?還是你喜歡溫柔的,我都可以做到。”
月拂泠緊緊閉著嘴,害怕自己笑出聲。
不行,她忍不住了。
她悄悄從懷里掏出紙筆,筆是她自己做的,凝著墨,口水舔一舔就能寫字。
她另一只手被君鏡拽得死,掙不開,她索性那只手拿紙,另一只執筆寫字:江湖傳言,某年七月十三,皇上與江湖女子暗生情愫,定情于邑州。
君鏡:“……”
他看著冷俏,道:“朕非良配。”
說完拎起月拂泠的衣領,直接施展輕功飛走了。
“誒,慢點慢點,還差一句話。”月拂泠被拎著飛,還在空中寫完最后一句:后絕情于紫禁之巔。
刺史府。
外面一圈的黑甲軍隊,將整個刺史府圍得密不透風。
月拂泠蹲坐在門檻上,手捧著臉,往左看是高歌,往右看是于懌。
兩個人像吉祥物一樣立在她兩側。
祁夜辭和游淮澤景湛三人走過來,見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并排站到她面前。
“喂!小太監。”祁夜辭開口,“你蹲在這做什么?”
月拂泠掀起眼皮,“我不叫喂。”
游淮澤眼睛一亮,“她叫楚……”
月拂泠:“我也不叫楚雨蕁!”
“那你叫什么?”
“我叫古娜那黑暗之不要惹我不然打死你斯基。”
祁夜辭:“?”
景湛蹲到月拂泠旁邊,“小月子,你怎么不進去啊?”
“皇上讓我蹲在這里想紫禁之巔在哪,想不到不準進門。”
景湛對風翊地圖了如指掌,納悶道:“風翊沒有叫紫禁之巔的地方啊。”
祁夜辭冷哼,“什么紫禁之巔,他分明故意為難你。”
月拂泠看著他,“你管那么多,收糞車從你家門口路過,你都要拿個勺子嘗嘗咸淡。”
祁夜辭:“?!”
“你之前不是這么兇的!”
“對我不爽你可以自殺。”
祁夜辭委屈得都變形了,游淮澤拉他,小聲說:“兄弟你膽兒可真大,我都不敢說話,你說你惹她干嘛?”
“我不就問問么?”
“都說讓你不要惹她了。”
祁夜辭叉腰想了會,道:“君鏡說想不出來不讓你進門?那我們把門拆了不就行了?”
月拂泠眼睛一亮,“有想法啊祁兄弟!”
祁夜辭轉向游淮澤,“他故意的是吧?他分明知道本太子姓祁夜?這回是不是他惹的我?我是不是可以罵他?”
游淮澤殘忍告訴他真相:“可你罵不過。”
祁夜辭氣急敗壞:“我要滅了風翊!”
高歌和于懌同時看向他。
祁夜辭挨個瞪回去,最后瞪月拂泠,“然后把這小太監綁回去堵住嘴,天天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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