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景湛坐立不安,“那個刺客特別厲害,還有同謀,小月子和游哥會不會受傷啊?他們為什么要抓我啊?是不是我什么時候得罪人了?”
謝千瀾起身,按住他的肩膀,“小侯爺,坐。”
他對景湛笑了一下,摸了摸他的頭,“我們總是會不可避免的遇到麻煩,這很正常,不必從自己身上找問題,你沒有任何問題。我們也不可避免的會需要麻煩朋友,就像你也愿意為小月公公和游公子承擔一切那樣,也不必自責。”
景湛狂點頭,“是的!我愿意!”
顏灼翻白眼,“教你就聽著,你愿意個屁!”
謝千瀾無奈看他,顏灼立刻坐直,冷靜的對景湛說:“那小太監的功夫很好,用不著擔心。”
景湛點點頭,“也是哦,九哥都暗中跟去了。”
提起君鏡,顏灼又想破口大罵,“君鏡是不是有毛病?本主堂堂金焰帝,他把本主晾在這里,自己走了?”
祁夜辭道:“這不是派了丞相作陪嘛,金焰帝覺得丞相不配?”
顏灼:“本主覺得你不配。滾,不然打死你。”
祁夜辭站起身,“那我走了,我也暗中跟著看熱鬧去。”
……
月拂泠跟游淮澤在西街從街頭到街尾,又從街尾到街頭。
“弟,我吃好撐,才發現這條街這么多小吃。”
“少吃點,一會跑太慢被抓我可不救你。”
游淮澤看她,“你別這么霸氣行不行?湛湛平時跟我走在一起都特別乖的。”
“比如?”
游淮澤露出猥瑣的笑容,“他會叫游哥。”
月拂泠眼神危險,“你想欺師滅祖,你個不孝子!”
“我才沒有。”游淮澤四下看看,小聲問:“弟,皇上好像喜歡你,我看出來了。”
月拂泠老臉一紅,“那怎么了?”
游淮澤輕咳一聲,“那個,你,你自己在皇宮,你小心著點,別跟他睡一個屋,男人可不是什么好東西,除了我!哎,要不你搬來游府吧,我不放心。”
“皇上要真要干什么,你十個游府也攔不住。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行吧,幸好你現在功夫好。這兩天我跟金焰帝套套近乎,問問他金焰那里比較好藏人,祁夜辭我早就問了,元宸有幾個地方好,不過元宸亂,就當第二備選。皇上要是讓你不高興了,咱們可以跑到金焰或者元宸去。天大地大的他還能哪都找到了?敢讓咱受委屈,咱就不伺候了!”
月拂泠想笑,“你失散已久的半個腦子終于找回來了?”
游淮澤冷哼,“我專門好好封存著,等著你變成戀愛腦給你用的。你放心,我偷我爹的私房錢養你。”
“滾滾滾,暫時沒委屈,好著呢。”
“那行。”
兩人晃到快天黑時,街上都快沒人了。
兩人有氣無力的蹲在街邊。
游淮澤扭頭要對月拂泠說什么,突然瞳孔一縮,“弟!”
月拂泠頭也不回,拽著游淮澤迅速撤開。
身后勁風不歇,緊追而來,月拂泠拽著游淮澤跑進一條小巷,忽然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景湛,低聲道:“別反抗。”
之前這人想殺自己,但是卻只是找了同伙想抓景湛。
所以大概率應該不會要景湛的命。
刺客很快將兩人堵在小巷盡頭,月拂泠只反抗了兩招就被打倒在地。
而游淮澤,剛才慌亂下莽著往小巷盡頭跑,天色昏暗沒注意,一腦袋撞到墻上,把自己撞暈了。
月拂泠:“……”
她學著景湛的聲音,指著游淮澤,“好漢饒命,你先殺他怎么樣?”
刺客劍尖指著她,雖然蒙著臉,天色昏暗也看不清對方的眼神,但月拂泠感覺對方在打量自己。
良久,游淮澤痛苦的呻吟聲傳來,打破了巷子里的寂靜。
刺客像是回過神,看過去。就在這一時刻,月拂泠猛得彈起,目標直擊刺客握劍的手腕,刺客反應很快,迅速避開。
但月拂泠動作更快,手臂撐在側墻借力,腳連環踢在刺客后背,隨后飛快躍至刺客后背,將他肩膀卸掉,刺客悶哼一聲,劍應聲落地。
月拂泠挑眉,“你后背的傷怎么沒包……”
話還沒說完,對方突然用另一側肩膀狠狠撞過來,同時頭也撞向月拂泠,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月拂泠本能躲開,對方立刻逃走。
但他畢竟受傷了,肩膀又脫臼,沒跑多遠就被月拂泠追上。
這回月拂泠沒留手,卸了他另一邊胳膊,將人壓在地面,隔著蒙臉巾都能感覺到半張臉都壓平了。
“你……”她剛準備放狠話,突然皺眉,“你感覺不到疼的嗎?”
她剛才幾腳直接踢在這人后背的傷口上,兩邊胳膊被卸時會產生劇痛,他沒出聲。
這會她將他胳膊別在一起,這人還是一點沒吭聲。
“武功好,卻這么容易被騙,還不怕疼,你到底什么人?”
要不是月拂泠耍了點小心機,對方對她降低了警惕,她沒這么輕易抓住他。
“不對,應該問你,景湛到底跟你什么關系?”
這人剛才更像是盯著景湛出神了。
被壓在地上的人還是不說話,拼命的掙扎。
月拂泠皺眉,“別動,你胳膊不想要了?”
游淮澤已經從暈眩中緩過來,不知從哪找來繩子,“要不要先綁起來,這人看起來不要命的。”
“也好。”
月拂泠把人五花大綁,跟游淮澤一前一后抬回了自己的院子。
“這人看起來那么猛,怎么這么瘦?抬起來一點重量都沒有。”游淮澤道。
進了門,月拂泠直接扯開刺客的蒙臉巾,“看看就知道是什么……怎么是個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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