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班眾人:“???”
不是,莉姐你怎么了?
平時的威武霸氣呢!
唯一知道真相的葉瀾稍稍無語了一瞬,傳音警告道:“你正常點。”
沒錯,這會兒阿月上了霍莉的身,所以行為舉止才會變得異常。
“人家哪里不正常了,好女孩本來就不打架的。”阿月小聲嘟囔了一句,到底很是珍惜安全用符咒上了人身的機會,于是很是盡責地斷了一個打手胳膊,甩飛三個壯漢,還踢飛好幾個人的褲襠。
中年男人:“……”
看著滿地打滾可能當了太監的血腥場面,他不禁有些懷疑人生。
現在高中生都尼瑪戰斗力這么彪悍的嗎?!
眼見人質動不了了,謝辰安那邊也是以一當百萬夫莫開的架勢,男人終于開始慌亂起來,視線亂轉中不經意瞥見對面椅子上的少女,忽地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給我把這小妞抓了!”
他高聲喝道。
話音落下,護在兩側的人也立馬有了動作。
早在玩牌的時候,他們就一直盯著少女那張干凈無瑕的臉,曉得老大想給他們下套就更是心癢難耐,終于聽到指令的時候,一幫人便都迫不及待沖向了對面。
“葉神,小心!”
f班的學生見狀齊齊發出大叫,而打斗中的阿月跟謝辰安聞聲掃過去,卻是嘴角抽了抽,罵了句,“傻唄。”
接著把頭一扭,完全沒有過去支援的意思。
說時遲那時快,賭桌不過三米距離,一群人蜂擁而上,眨眼就到了少女跟前,瞅著她眉目如畫的臉龐,還發出了嘿嘿的笑聲,猝不及防間就朝著隱私的地方伸手抓去。
對面的中年男人見狀,已然露出滿臉笑容,甚至想著事后可以先享用一番再考慮怎么處理掉少女,然而腦子還沒想完,就先聽到了一聲慘叫。
“啊!”
壯漢低啞的嘶吼夾雜著痛苦,在室內炸開,對面桌前的包圍圈也在頃刻間四散開來,所有人面上都帶著惶恐與驚懼。
中年男人抬眼望去,就見自己身邊最得力的手下捂著胳膊轟然倒地,疼到不斷抽搐口吐白沫。
而他的右邊胳膊從手指到肩胛骨都處于扭曲狀態,破碎的骨頭刺穿血肉,流出的骨髓與鮮血混合,紅紅白白一團格外觸目驚心。
“這……”中年男人也被這場面嚇得站起了身,想半天沒弄明白是什么樣的招數能把人傷成這樣,而后視線落到少女時,已然是染滿了震驚,“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葉瀾沒理他,看了眼時間也不早了,便抬了抬手,“行了。”
清清淡淡的兩個字徐徐落下,伴隨著她指尖輕輕一扣,距離最近的一批打手以及跟謝辰安纏斗的一幫人系數都飛了出去,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重力慣到墻上,沙土崩裂的時候,所有人都吐血不止。
打得正過癮的謝辰安怔了怔,回眸看向賭桌前。
葉瀾站起身,眉目平靜道:“下次招數練好再出來,不用浪費時間。”
“……”謝辰安抿了抿唇,低頭應了一聲,“是。”
兩人一問一答間,由于室內很安靜,所以其余人聽得一清二楚。
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珠子,視線緊緊釘在了少女身上,“你你你……”
結果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來,因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恐懼會深入骨髓連一個字都不敢再冒犯。
葉瀾顯然也沒把對方放在眼里,讓阿月先把f班的人帶出去后,領著謝辰安走到墻邊一個打手面前。
“唔!”對方因為剛剛的撞擊還蜷縮在地上哀嚎,可半瞇起的眼睛里卻透出一抹兇光,在他們二人靠近時驟然從懷里掏出一根針管大小的東西,朝著葉瀾小腿便是狠狠一扎。
“小心!”謝辰安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要去拽開身側的少女。
豈料還沒來得及動作,周遭空氣就像憑空多了一層阻力,迫使他不得寸進半分,而男人已經砰地一聲又重重砸向了墻壁。
這次整個人直接嵌進了墻里,連手里的針頭都彎曲變形,反向扎進了自己的肉里。
“啊!”男人又是一聲慘叫,大口大口嘔出鮮血,不多時便面如金紙,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望向少女的眼神更是驚懼萬分,“你是古武者……”
剛剛飛出去那一下他還不敢確定,可如今近距離被襲擊了一波,他終于意識到面前的少女是傳說中的古武者,并且與那些藥物激發出來的怪物不同,對方的實力深不可測。
葉瀾沒有否認,站在寸許外垂眸看向他,淡聲問道:“你們的外功招數是哪里學來的?”
聞言,男人面色一僵,眼神閃躲著剛要說不知道便感覺那股熟悉的壓迫感襲來,五臟六腑又被壓進墻體里,嚇得他連忙開口求饒,“別別,我說,那些功夫都是我們在黑市里學的。”
黑市。
葉瀾眼眸微瞇,“哪里的黑市?”
男人這才不敢耽擱,立即回復道:“獵人區,我們都是從獵人區里逃出來的。”
獵人區。
黑市。
葉瀾心頭劃過一絲了然,又看了眼滾落在地上的針管,繼續道:“因為你們販藥被下令驅除,所以才跑出來的。”
“你怎么知道?”男人一驚,下意識抬眼又望向了葉瀾,這才記起這張臉在電視上看過,當時正好是白朵朵出事,葉瀾剛好在現場,再加上如今少女古武者的身份,一切前因后果聯系起來便解釋得通了。
知曉對方就是沖著這條線來的,他也不再妄想狡辯,老老實實將一切和盤托出,“早在半月前我們在黑市販藥不知怎么就被發現了,boss下了令要抹殺我們,所以我們才連夜逃出來。可那人一手遮天,就算逃出來我們也不敢露面,這才躲在這家賭場里想攢夠路費去國外。”
原來不是驅逐,而是抹殺。
葉瀾心里想著十年前還會將人送到警局門口,手段尚且溫和的上位者如今權勢該是膨脹到如何地步,才能在獵人區里如同土皇帝生殺予奪。
思緒偏移幾秒后,她拉回正題,切入了重點,“那這些藥,又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她指了指地上的針管,里頭藍色液體散發出的氣味應當是某種新型的復合毒藥。
可這回男人卻搖頭表示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嘍啰,是真的不知道,我們只知道上個月滅門的白家是其中一個供應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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