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送我的表,怎么了?”
何雨水的一句話就讓傻柱變了臉色。
曲阿英的臉色也頓時如同外面的夜空一樣黑暗。
“你哥送你的表?”
曲阿英直接伸手打算奪過來那塊手表,但是身形肥碩的她哪里能快的過身材高挑勻稱的何雨水。
“我尊重你叫你一聲嫂子,不尊重你叫你老太婆你也得忍著。”
“東西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
“明搶可是犯法的!”
何雨水晃了晃手里的手表盒子。
一個40幾塊錢的手表她還真的不是很在乎。
但很多事都是不爭饅頭爭口氣。
沒有平白讓人這么欺負了的道理。
“你個死丫頭片子!多讀了兩年書就跟我在這講上法律了!”
“我說那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今天你不給我休想走出這個門!”
說完曲阿英也不急著去雨水懷里搶東西。
而是轉向了傻柱。
“我還以為你沒買!”
“沒想到你竟然在這等著我呢!”
“我曲阿英活了這么久還沒人敢這么誆騙我!”
“你說!這塊表該是誰的?”
傻柱這個時候被曲阿英這么吼了兩嗓子早就沒了當時賭氣喊何雨水過來的那股心氣。
幾乎馬上脫口就要說出是給曲阿英買的了。
但一想如果那樣的話那無疑會把自己和妹妹之間最后的一絲情分扼殺了。
所以傻柱只能是保持了最后的倔強,窩囊的坐在那不肯說話。
何雨水看著眼前的場景,感覺有些無語。
她雖然早就知道了傻柱和曲阿英的矛盾很深。
但沒想到居然因為一塊表就能到了如此境地。
畢竟傻柱每個月400塊錢的收入早就吵吵圓了,400塊錢,一個月去掉生活成本足夠買上七八塊這樣的女士表了!
“你別在這為難我哥!”
“表在我這,就算是現在我哥說不送我了,我也不認了,我收下了就是我的。”
性格剛硬如何雨水直接替傻柱扛下了一切,但是他還不知道他哥一個月400塊錢的收入完全都落入到了曲阿英的手里,剩下的一分錢,一張票子都不剩。
“哦?你還是滾一邊去“”吧!”曲阿英棕色的眼睛充滿了怒氣。
“現在不單單是表的問題,還有你!哪來的錢?還有哪來的勇氣答應我卻不做到?”
曲阿英繼續把矛頭直指傻柱。
何雨水這個小丫頭她看出來有幾分不好對付。
但如果攻破了傻柱這邊自己怎么也占據了幾分理,到時候在動手搶也不遲,反正今天這塊表不換回來何雨水是走不出這個院的。
“錢...是我找后廚借的,這塊表...”
曲阿英一聽說傻柱說錢是借的眼神頓時凌厲了起來。
傻柱頂著她凌厲的目光繼續囁嚅著說道。
“從小我妹妹就沒和我享受到什么好東西。”
“這塊表!說什么也是送她的!”
傻柱咬著牙飛速的說完了這句話,仿佛說慢了自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一般。
“啪啪啪。”
門口竟然傳來了鼓掌聲。
“真難想象這是你傻柱說出來的話。”
徐洋推開虛掩著的門走了進來。
他們家的爭吵聲音不小,但是隔著一道門旁人也聽不太真切,也就依稀聽著個“手表、我的、你的”什么的。
徐洋自然是不同。
“徐洋?你來干什么?”
傻柱好奇的問道。
現在他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
而徐洋基本就是麻煩的代表。
“我來干什么?”
“你難得硬氣一把結果就說了這么兩句屁話來。”
“也虧得你還敢承認這塊表就是送給雨水的,不然我今天連你一起收拾!”
“徐洋?打我們結婚以來也算是見過兩面了。”
“只不過沒說話而已,怎么?你還想管我們的家事不成?”
曲阿英見到狀況不太妙,動用了自己全部的心思說道。
她特意點明了兩件事,第一個是我和你徐洋根本就不熟,你好意思管我的事情嗎?
第二個就是這是我們何家的家事,我是聽說你徐洋本事大的不行,但是多大的官來了也沒道理管別人的家事吧?
“你知道嗎?”
“何雨水以前是我的生物老師,給我補過很多精彩的課。”
“這是我們之間的聯系,所以她的事情我就要管。”
“當然你也可以說我不講道理。”
“剛剛這個理由是我隨口編的。”
“我再給你編的也行。”
“何雨水長的漂亮,我很喜歡夠不夠?”
徐洋半真半假玩世不恭的說道。
但是何雨水卻是微紅著臉低下了頭暗罵了一聲徐洋不正經。
但是徐洋一道她氣也不生了,心也不煩了。
她還從來沒見過有什么事情能難得住徐洋呢。
曲阿英的臉色變了變。
她和賈張氏是一類人,都是無理辯三分,再加上坐地上哭嚎大喊大叫潑婦罵街這種三板斧。
可是很明顯,徐洋好像沒打算講道理。
但是哪又怎么樣?
徐洋還敢動手打她一個上了歲數的女人家不成?
但徐洋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她的內心沉入到了谷底。
“要不是為了等人,其實我還能過來的更早一點。”
徐洋對著何雨水說道,并沒有看曲阿英和傻柱的意思。
“等人?”
曲阿英腦海很是疑惑。
“連漲!”
“齊櫻!凌云!向您報道。”
門外傳來了兩道充滿英氣的女聲。
而在整個北平,能以連漲稱呼徐洋的只有當初隨著他出生入死的加強連的一批人。
其中自然是不缺乏女兵的,只是不多而已。
“掌嘴。”
徐洋并沒有急著多說什么。
兩個梳著齊耳短發的矯健女性直接就兇神惡煞的奔著曲阿英從來。
不管她是誰,不管她看起來是不是個老太太。
沒有一絲猶豫。
“等等!”
“我就是對著她喊了幾聲而已。”
曲阿英這下已經慌了,嘴里慌亂的解釋著。
但是“啪啪”的掌嘴聲已經響了起來。
曲阿英也再難以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來。
傻柱在一旁張了張嘴嘴最后什么都沒說。
“對啊,如果你說了或者做了什么更過分的話,你以為僅僅是掌嘴這么簡單了嗎?”
徐洋嗤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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