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讀書城 > 大膽駙馬寵妾滅妻?骨灰揚了! > 第319章 巧合罷了,不可能是她
    至于眼前女子的一襲紅衣?
    呵!
    不過是巧合罷了。
    冷瀾之不知道這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淡淡道:“阿真剛剛有事回去了。”
    “回去了?”韓野的聲音有些拔高:“那……”
    他想問那紅衣女子的下落,可話還沒出口就住了嘴。
    聽聞伽羅公主心胸狹隘,不但是容不下自己相公的外室,就連太子殿下的后院她都敢插手。
    幾日前他才落了她的面子,若是今日讓他得知他有了欣賞的女子,萬一她心生嫉妒,對那女子動手,他豈不是害了人家?
    思及此,他便止住了話頭,什么都沒有問。
    他就不信了,憑他韓三公子的實力,還找不到一個女子!
    “麻煩公主了,韓某告辭。”
    冷瀾之只覺得莫名其妙。
    搖搖頭,很快就將這點小插曲放到了腦后。
    戲班子的事情結束了,卻又沒有完全結束。
    皇后請的戲班子里竟然搜出了利器,這種事情可大可小。
    皇帝卻沒有怪罪皇后,反而在皇后自請處罰的時候去了棲鳳宮留宿,這讓后宮里的眾人十分不滿。
    這些不滿的人以嫻貴妃為首,每日都聚在嫻貴妃的景和宮里,美其名曰是不滿陛下偏心皇后,不顧嫻貴妃的心情。
    實際上是什么心態,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
    德妃得知此事后,并未摻和進去,反而樂得看戲。
    反正她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只有這兩方人打個你死我活,不管誰死誰活,她都是幕后贏家。
    只等她的寶貝兒子回來,他們母子二人便能夠共享勝利的果實。
    想到兒子,她眉心一蹙:“越王不是說已經快要到京了嗎?怎么這么久了還沒動靜?”
    文曲宴開始的前一日,越王便派人回來說他已經到了盛京附近,隨時可以殺回來,拿回屬于他的全部!
    可是都已經過去了這么久,他還沒有出現。
    德妃不覺得兒子能出什么大事,只覺得他是被什么事情絆住了腳步。
    只是,能絆住他的,必定不是小事。
    她習慣了掌控一切,必須要知道是什么事。
    可千萬,不要再冒出一個“秋雯雯”來。
    一旁的姜嬤嬤道:“王爺向來有主見,想來是又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說不定他是想給您個驚喜。”
    “這孩子。”德妃心中的猜忌消散一空,搖頭笑道:“本宮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就好,至于驚喜什么的,本宮都一把年紀了,早已不喜歡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罷了,他晚些回來也好。到時候,宮中的事情也該塵埃落定了。”
    皇后和嫻貴妃的斗爭,不論誰勝誰負,勝的那一方都必定是慘勝。
    那時,她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除掉對方,成為真正的贏家。
    屆時太子和秦王都沒有了宮里的支持,也就成不了什么氣候了。
    她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在朝著她招手。
    忽然,一個小太監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娘娘,陛下來了!”
    德妃趕忙起身整理妝容,姜嬤嬤則是不悅道:“陛下來了有什么好慌張的?成何體統?”
    “陛下他……他……”
    小太監緊張地吞了口口水,本想說陛下的神色不太好。
    然而,不論是德妃還是姜嬤嬤,都沒有聽他說完的打算。
    二人很快就越過他,朝著大殿門口走去。
    “陛下。”
    德妃盈盈一拜,雖已中年,聲音卻依舊嬌軟好聽。
    若是以往,建良帝一聽到她嬌嬌軟軟的聲音,早就溫柔地上前將她扶起來了。
    可今日,他卻是越過了她,徑直朝著大殿內的座位上走去。
    德妃身形一顫,笑意也僵在了臉上。
    那溫柔的笑容此時像一張溫柔的假面,虛偽又別扭。
    “陛下?”
    建良帝像是剛剛發現德妃還沒有起身,冷冷道:“起來回話。”
    起來……回話。
    德妃微微咬了一下下唇,扭頭時,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迷茫與不解,還有一絲傷心:“陛下,發生什么事了嗎?”
    建良帝定定看著她:“海棠班和秋雯雯有關,此事你可知曉?”
    德妃心下一驚,沒想到這事兒竟然被查了出來。
    她分明已經封住了那班主的口!
    雖然心中掀起了驚濤巨浪,她面上卻是不顯,一臉疑惑道:“竟有此事?”
    建良帝仔細打量著她的神色,卻見她妝容精致的美麗臉龐上沒有半點破綻。
    這種情況,若非她真的沒有問題,就是她心機深沉、深藏不漏!
    建良帝沒有妄下判斷,可一顆心卻是沉了下去。
    德妃圣寵不衰,靠的可不僅僅是美貌,最重要的是她的溫柔善良解語花、不爭不搶的人設。
    一旦這個人設崩塌,寵愛也就會隨之消散。
    深知這一點的德妃,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建良帝沒有看出什么,淡淡道:“大理寺的人順藤摸瓜,查到秋雯雯一直和海棠班的班主有聯系,甚至《女駙馬》都是她寫出來的。”
    “她并不是無條件幫忙,《女駙馬》的收益,她要了十分之三。”
    他繼續盯著德妃。
    德妃滿臉驚訝:“聽聞海棠班日進斗金,十分之三的收益,也不少了。”旋即欣賞而又惋惜地說道:“可惜,她……”
    建良帝問道:“可是,大理寺在搜秋雯雯的住所的時候,并沒有發現那些錢。”
    德妃這下是真的驚訝了:“什么!?”
    《女駙馬》橫空出世了一個多月,除去最開始的幾日的發酵期,其余時間都是座無虛席。
    而且,這出戲的定價極高,一兩銀子一張票。
    收益最高的時候,一天可以賣出一千多兩銀子的票價。
    而且,海棠班還趁著風頭搞出了一個會員制,入會的人只需要繳納五十兩銀子,便有新戲的提前觀看權。
    京中權貴,哪個不是要臉的人物?
    怎么能允許別人走在自己的前頭?
    是以,只要是經常去御香樓的權貴們,基本上都入了會員。
    光這些會員費,怕是就有幾萬兩。
    即便只占三成,也得有一萬多兩銀子。
    那么多錢,竟然不見了!?
    雖說這些錢還不值得她放在眼中,可,這么多錢突然不見了,也確實蹊蹺。
    不等德妃從震驚中回神,就聽建良帝問道:“德妃啊,你一直都知道秋雯雯和海棠班的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