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李承乾二人離開,柳青青這才發覺有些異樣。
似乎魏柔走路的背影,稍稍有些不自在。
柳青島好奇的走進房間,幾息之后,又紅著臉退了出去。
……
出了房門,李承乾就提前吩咐侍衛,在后門處備了馬車。
當兩人來到后門時,沒有多作停留,直奔皇宮。
……
東宮。
小朱子看著下了馬車的兩人,額頭上冷汗直冒。
天色已經晚了,殿下把魏大人的女兒帶來東宮,這是作甚?
終于,在得到李承乾的授意,不用他在這里伺候時,小朱子如釋重負的退了下去。
有些事,不是他能知曉的。
小朱子退下后,李承乾順其自然的拉起魏柔的手,向著內殿走去。
“明日我要替父皇上朝,最近長安可曾發生了什么事?”
李承乾剛剛回長安,對于最近長安的消息,還沒來得及翻閱。
好在身邊有個魏柔,可以節省他很多時間。
魏柔坐在案桌旁,腦海中細細回憶起來。
“殿下離開的這些天,長安是發生了一些事。”
李承乾坐到魏柔對面,倒上了兩杯茶,示意魏柔繼續。
“蜀王離開了長安,去了封地。”
“長孫沖也有了官職,任職之后第三日,長孫家宴請了許多大臣。”
“高陽公主的婚期似乎定在了下個月。”
“冬天將至,城門外出現了一些流民,不過比往年少了很多。”
“這段時間王家和盧家在長安的生意頻頻合作。”
……
聽著從魏柔口中說出的一道道消息,李承乾時而點頭,時而沉思。
雖然關于朝堂的事情很少,不過卻也能從其中看出一些端倪。
其中最令李承乾在意的,則是長孫無忌的舉動。
長孫沖身為長孫家嫡長子,進入官場無可厚非,李承乾甚至覺得官位來的太遲了。
況且有長孫無忌在,長孫沖的官場定然順風順水,又何必搞出宴請大臣這樣的陣仗來。
不僅沒什么大作用,還容易惹人猜疑。
李承乾想了想,又問了問魏柔的意見,最后決定不再想了。
像自己舅舅這樣的老狐貍,行為豈是那么容易好猜的。
“對于明日的早朝,我也有了一些想法,天色不早了,我們先休息吧。”
李承乾說著,向著床邊走去,轉過頭來,卻發現魏柔一動不動。
“怎么了?”
“我…今晚要在這里睡?”
李承乾走了回來,抱起了魏柔,再次向著床邊走去,嘴角微微揚起。
“這么晚了,回去不安全。”
魏柔雙頰有些紅潤,小聲嘀咕。
“在這才不安全。”
李承乾裝作沒有聽見,將魏柔放上床后。
將她的被子蓋好,自己也順勢躺在了一邊。
“明日我要上早朝,得早起。”
“嗯。”
在等待李承乾下文的魏柔,遲遲沒有聽到李承乾再說話。
轉過頭來,這才發現李承乾的呼吸早已沉穩下來,他睡著了。
魏柔悄悄抬頭,就這么看著面前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的側臉,臉上滿是幸福。
不知過了多久,魏柔也依偎在李承乾身旁,沉沉睡去。
這一覺,都睡的很安心。
……
第二日,隨著房門被敲響,李承乾和魏柔都睜開了眼。
“殿下,殿下,切莫忘了早朝。”
門外,小朱子的聲音準時響起。
“知道了,打點水來,放在門外吧。”
很快,門外便沒了聲響。
李承乾起身,點上油燈,轉身看著床上的麗人,臉上浮現出笑意。
“昨夜我太累了,你怎么也和衣而睡了?”
魏柔躺在床上,快速用被子將自己的臉埋了起來。
“沒,我沒有。”
李承乾眼中含笑,沒有再揭穿下去,門外小朱子已經送來了熱水。
沒有讓小朱子進來,李承乾在門外自己將水盆端了進來。
不知何時,魏柔已經站在了床邊。
“我來幫你吧。”
魏柔說著,就要上前接住李承乾手里的木盆。
李承乾避開了,看著魏柔晚上清晰可見的黑眼圈,柔聲開口。
“沒事,我自己來吧,你再去休息會吧,昨夜沒睡好?”
想到魏柔和衣而眠,李承乾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女孩子家的心思。
將木盆放下后,李承乾拉著魏柔來到床邊,輕輕將她外衣解掉。
魏柔緊張的抓住李承乾的手。
“殿下,你還要去上早朝。”
李承乾沒好氣的敲了一下她的額頭,隨后順勢將她的靴子也脫了下來。
“好好休息,在我這,沒那么多規矩,我昨晚沒有脫衣服睡,單純的就是太累了。”
李承乾說完,將她的被子蓋好,自己則轉身去洗漱起來。
魏柔就這么側著身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李承乾。
……
五更,天未亮。
金鑾殿。
隨著李承乾的到來,王小發站在往日王德的位置上,扯著嗓子喊道:
“太子殿下駕到!”
隨著李承乾在上方站定,下方大臣齊齊行禮。
“臣等見過太子殿下。”
李承乾袖口一揮,一股隱隱帝威從他身上散發而出。
“免禮。”
“謝殿下。”
李承乾放眼看去,今日的早朝,來的人格外的齊全。
平日里躲著不上早朝的人,今日似乎也都來了,譬如,李靖。
很多事,李承乾明白。
讓自己監國,實則是李二在給文武百官釋放信號。
朕,要慢慢放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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