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讀書城 > 第一紅人 > 第179章 懊惱
  電話那頭,于欣然聽到這句話,果然愣了一下:“你怎么了?為什么說對不起?”

  “額,沒什么!”鐘德興想了想,說:“我今晚跟姥爺喝了點酒?想起以前惹你生氣,我覺得對不住你!我應該好好關心你,疼愛你!”

  “好了好了!”于欣然嗔怪地說:“酒量不行就別喝那么多,酒多傷身!既然你喝了酒,那早點休息吧!”

  “嗯!姐,你也早點休息!”鐘德興掛了電話,突然想到工作上的事兒,便撥通了鎮委書記岑秀晴的電話。

  “岑書記,您還沒睡吧?有沒有打擾你?”鐘德興問道。

  “不打擾都打擾了,還說這話?我還沒睡,有什么事?”岑許晴說。

  “今天下午,你派人到道文村委會看了嗎?”

  “派了!”岑秀晴說:“確實如你所說,有不少人想在征地區域蓋房,等將來賠償!”

  “那針對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處理?”鐘德興又問。

  鐘德興是在唐萬勇給他安排的臥室里打的電話,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鐘德興翻身下床,過去把門打開,敲門的是唐萬勇。

  沈春梅剛才將他扶回來后,熬了點葛根水給他喝,他已經清醒了許多。

  “姥爺,你有什么事嗎?”鐘德興問道,這才發現,唐萬勇手上端著一碗水。

  “你剛才喝了不少酒!你姥姥她熬了一些葛根水,我喝了,馬上就清醒了,你也喝一點!”說著,唐萬勇將碗遞過來。

  鐘德興心里一陣感激:“姥爺,我沒喝高,我清醒得很呢!”

  唐萬勇說:“葛根水對身體有好處,有解酒精的作用,就算沒喝醉,你也喝點!”

  鐘德興拗不過,只好將這碗葛根水給喝了!

  “小鐘,你剛才從柳霞出來,柳霞沒事吧?”唐萬勇問道。

  鐘德興聽唐萬勇問這個問題,不由得一愣,難不成,唐萬勇發現什么問題了嗎?

  “姥爺,怎么了?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鐘德興反問道。

  “剛才,我聽到柳霞家門口傳來她的痛罵聲,也不知道,她罵誰!”唐萬勇說、

  “有這事?”鐘德興十分驚訝,說:“姥爺,我剛從她家出來的時候,她沒事!要不,你打電話問問?”

  “也好!”唐萬勇考慮到他和鐘德興剛才畢竟去柳霞家吃飯了,柳霞這要是出什么事,兩人撇不開關系。

  唐萬勇當著鐘德興的面,撥通柳霞的電話!

  柳霞說,她沒事!剛才,村里的一個單身漢敲她的門,被她罵跑了!

  唐萬勇是開著免提給柳霞打的電話,鐘德興聽得清清楚楚!

  鐘德興說:“姥爺,跟咱們無關,您睡覺去吧!”

  唐萬勇放心地點點頭:“嗯,你也早點睡!”

  把唐萬勇送走,鐘德興對著手機話筒問道:“岑書記,你還在線嗎?針對農民搶著蓋房一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岑秀晴說:“下午派人去了解情況之后,我向于書記匯報了!于書記讓咱們珞山鎮出面處理,我覺得,咱們珞山鎮的干部可能跟道文村委會的人認識,不好處理,還有可能存在托關系打招呼的情況。我跟于書記分析了一下,于書記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她跟縣城管局打招呼了,縣城管局明天派人下去宣傳教育和阻止當地農民蓋房!”

  “縣城管局哪個領導帶人下來?”鐘德興又問。

  今天下午,他才剛跟玉洋村的村霸楊霄遠打了一架,楊霄遠的伯父是縣城管局副局長,如果是楊霄遠的伯父帶隊下來工作,楊霄遠別提有多囂張!

  “你問這個干嗎?”岑秀晴不解地問道。

  鐘德興便將今天下午跟楊霄遠打架的事兒告訴岑秀晴。

  岑秀晴譏諷道:“鐘德興,你真行啊!竟然為了一個寡婦跟人打架!”

  鐘德興被岑秀晴如此嘲諷,便有些不滿,說:“岑書記,你說的什么話?我是為了幫姥爺才出手的!退一步,就算是為了寡婦,那也沒什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男人都有這樣的血性!”頓了頓,補充道:“當然了,如果是為了岑書記你,我更要跟人打架!”

  見鐘德興把自己牽扯上,岑秀晴就有些惱怒:“鐘德興,你能不能別扯上我?”

  鐘德興說:“我說的是實話!”

  岑秀晴自知理虧,說:“于書記做的安排,明天到底是哪個縣城管局的領導帶人下去,我還不清楚!”

  鐘德興考慮到,他今天教訓了楊霄遠,楊霄遠明天可能會找人來報復,便說:“岑書記,那楊霄遠明天可能會糾集人來找我的麻煩,你能不能安排幾名警察下來?當然了,最好別安排咱們鎮的,從縣城下來最好!”

  岑秀晴說:“你不是縣委書記秘書嗎?你也認識于書記,為什么你自己不跟于書記說?”

  鐘德興抬手看了看手表:“時間太晚了!”

  岑秀晴說:“我只是珞山鎮鎮委書記,只有權力安排珞山鎮這邊的警察下去!”

  鐘德興說:“我已經到珞山鎮報道,你要是安排珞山鎮的警察下來,我豈不是要被認出?那樣的話,我還能繼續隱姓埋名在道文村委會嗎?”

  岑秀晴聽鐘德興說的有道理,便說:“那明天早上,我再向縣里申請吧!”

  鐘德興剛掛了電話,寡婦柳霞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鐘德興十分驚訝:“你怎么知道我電話?”

  “我跟勇叔要的!”柳霞說。

  “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嗎?”鐘德興語氣有點冰冷。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啊?得到手了,立馬就降溫到零度!”柳霞有些不滿,旋即笑了笑:“我不管你對我有多冰冷,反正,我認定你了!”

  鐘德興嚇了一跳:“認定我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柳霞得意地笑了笑:“我認定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

  “不可以的!”鐘德興立馬捉急地說:“柳霞,我跟你是根本不可能的,一千個,一萬個不可能!”

  “那由不得你!”柳霞說:“喜歡誰,是我自己的事兒,你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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