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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8章 安國郡主,幸會!

    夜深,露中。

    屋外冷風呼嘯,房內燈火森然。

    輕歌瞥了眼落在地上染著鮮血的軟布,再看著夜傾城不斷輕顫滿是鮮血的手,最后,視線落在古樸沉重的伏羲琴上,伏羲琴琴弦上的鮮血雖然已經被人擦干凈,可還有一些鮮血的痕跡。

    只一目掃過,輕歌便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你以為我出了什么事,就想彈伏羲琴來感應我對不對?”輕歌聲音冷了幾分,夜傾城緊咬著唇,一言不發。

    輕歌又道:“我與你相隔甚遠,以你現在的實力根本窺測不到我,可你不想就此放棄,就一直彈,哪怕手指被琴弦割破你也沒有停下,直到你的雙手險些殘廢,連彈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才放棄的對不對?”

    夜傾城似是安慰輕歌般,笑了笑,道:“我沒事的,手還沒廢,療養幾日就能繼續彈了。”

    “你是不是蠢?”

    輕歌突地大吼,夜傾城望著發怒的少女愣在原地。

    “下次再也不要干這種愚蠢的事情。”

    輕歌放下夜傾城的手,轉身到了正廳,夜傾城望著輕歌決然而去的背影有些失落,不一會兒后,就見輕歌捧著一個藥箱走了進來,夜傾城雙眸微亮。

    將藥箱放在桌上后,又在房間里翻箱倒柜了好一會兒,找出紗布,把藥箱打開。

    “坐好來,不要亂動。”

    夜傾城乖乖的坐下,輕歌像個無頭蒼蠅般腦袋都要塞進藥箱里去了,好一會兒過去才找出一個藥瓶,她將藥瓶里的藥粉灑在夜傾城手上,再用紗布包扎后,而后拿了一枚補血丹給其喂下。

    將所有的事情做完后,輕歌歇了口氣,坐在椅子上休息,無奈的看著夜傾城,“蠢得死,真是太蠢了,下次再做這樣的事情,信不信我削了你?別說我沒事,就算我真有什么事,你也別這么做,哪怕我死了,你也只要來我墳前燒個香搞幾串雞腿來我就心滿意足了。”

    夜傾城看著面前喋喋不休暴跳如雷的少女,只覺得煞是可愛,不由的笑起。

    “還笑!”

    輕歌瞪了其一眼。

    夜傾城不惱不怒,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福至心靈。

    若有人關心憂慮,這雙手就算是廢了,她也無悔。

    后來,輕歌也笑了,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笑。

    興許是被夜傾城蠢的吧……

    ——

    封后大典之后,北月國文武百官和各大世家的家主長老都在忙四朝大會的事情。

    各國的使臣和參與四朝一戰的人紛紛而來,一時間,北月都城比以往更加的熱鬧,各式各樣的人,都匯聚在此。

    四朝大會,北月國的參戰之人的是輕歌、北月冥以及歐陽澈,一共也就只有三個名額。

    蕭如風忙于蕭家的事,對于四朝大會沒有任何興趣,畢竟,此次來參加四朝大會的人,最終目的都只有一個,迦藍學院。

    至于墨邪,這貨每天就知道逗逗老鼠,玩玩花草,喝喝小酒兒……

    之前,墨云天拍著蕭蒼的肩膀說,“我家小子實力天賦都不錯,四朝大會北月是主辦國有三個名額,除了輕歌和小王爺外 小王爺外還有一個名額絕對是我家小子莫屬啊。”

    撂下一句話后,墨云天就興致盎然自信非常的回了自家府邸,看見正在和夜菁菁討論人生理想的墨邪,大笑著道:“墨邪,老子我在外放出狠話了,四朝大會你一定會有不錯的成績。”

    哪知,墨家小爺翻了翻白眼,換了個姿勢拿著屁股對著墨云天繼續和夜菁菁探討人生理想……

    墨云天怒了,他這老子當的太沒有威嚴了。

    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墨云天將墨邪一把提起,怒道,“你老子說的話你沒有聽見?”

    墨云天揉了揉夜菁菁的腦袋,笑著說:“墨爺爺又要發瘋了,快去躲著。”

    夜菁菁好似習以為常,輕車熟路的小跑進內屋。

    “小爺耳朵好著呢,別這么兇,你看你,都兇著人家小姑娘了。”墨邪掏了掏耳朵,滿不在乎的說。

    “那你去還是不去?”墨云天怒不可遏。

    “不去。”墨邪腦袋一轉,傲然道。

    墨云天嘴角抽了抽,“信不信我打斷你腿?”

    “你打斷吧,反正是你兒子的腿不是我兒子的腿,而且腿殘廢了以后怎么和娘子生個孫女給你玩玩?”

    墨云天,卒。

    ——

    夜家。

    輕歌為夜傾城換了手上傷口的藥,幾日過去,夜傾城手上的傷也逐漸好了起來。

    日上中天。

    銀瀾走進風月閣,道:“小姐,東陵的太子來了,大長老設下筵席,請你過去呢。”

    東陵太子?

    東陵鱈……

    輕歌想起,夜青天的確和東陵鱈些淵源,東陵鱈五歲的時候,落入獵場虎口,彼時,夜青天正在獵場狩獵,千鈞一發之際,救了東陵鱈。

    夜傾城手上傷尚未完全愈合,輕歌便讓她呆在風月閣,自己和銀瀾去往筵席所在之地。

    輕歌去時,人已經滿了,三位長老,夜正熊、秦嵐母女以及夜無痕都在。

    “早在東陵就聽說了北月安國郡主事情,父皇他也讓本宮來北月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看看安國郡主的風采,回去給他老人家仔細講講。”

    說話的男子身著月牙色的錦袍,鬢若刀裁,眉目如畫,特別是那一雙眼眸,盡是憂郁,讓人看了此生再也無法忘記。

    他手執琉璃酒杯,望著筵席之外站在梅樹旁側的少女,朝其敬了敬酒,道:“安國郡主,幸會。”

    流海、鳳凰山……

    男子在西海域的風采,歷歷在目。

    她風華無雙,氣質清冷的走來,步步生蓮,衣擺拽風,到了席位上,輕歌緩慢坐下,銀瀾在琉璃酒杯上斟滿了酒,輕歌執起酒杯,朝東陵鱈敬去,“幸會。”

    “你這個小子,以往來北月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老夫還沒回神你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夜青天揶揄道:“這次才來北月就說想老夫了,老夫還奇怪著了,原來是覬覦老夫孫女。”

    聞言,眾人皆是哄堂大笑。

    東陵鱈垂眸,微笑道:“夜長老疼愛孫女哪個不知?本宮膽子再大也不敢拐走長老的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