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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2章 那一刻,她熱淚盈眶

    輕歌潛入池水底部,放空靈魂。

    肌膚如雪白皙。

    見此,姬月心臟驟然一縮,他遁入水內,握住輕歌的手,摟住她的腰。

    一絲曖昧的火焰,憑空燃起。

    輕歌冰冷的四肢,已經上升了溫度。

    她下意識攀附姬月的脖頸,雙眼惺忪慵懶,她的臉頰,已然分不清淚水與池水。

    散發芬芳清香的花瓣漂浮在水面,水內,春光旖旎。

    輕歌在水底下意識張開嘴,姬月卻是趁虛而入,一親芳澤,吻住那心心念念已久的紅唇,柔柔軟軟的觸感,讓姬月幾乎瘋狂,那冰冷硬石的心,此刻盡然化了。

    輕歌意識迷離,她想要清醒,卻像是千杯烈酒過后,腦子無法獨立思考。

    然而,她忍不住的靠近姬月。

    那一刻的繾綣纏綿,她無比的貪戀。

    唇齒間的火熱,像是灌入了巖漿。

    溫熱的水撫過肌膚。

    輕歌漸漸感到窒息,胸腔內已沒了空氣,在水下難以呼吸。

    姬月不斷渡氣給她,他一言不發,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在表達他的思念。

    他恨不得,將她融入心臟,骨髓,不再分離。

    他甚至不敢去回想,沒有她的這段日子,這些個日日夜夜,他是如何獨自一人熬過來。

    在妖域,他不斷麻醉自己,從不休眠,只為達到足夠的高峰。

    每到深夜,他走進禁地密室,看著滿屋子她的畫像,裂開的心,終于不再那么痛苦。

    只要能見到她,哪怕一刻,不論付出多慘重的代價,他都愿意。

    正因為這種入骨的思念成狂,熙子言才會每時每刻留意四星大陸的動靜,只要有任何的縫隙可鉆,他都會帶姬月來四星大陸。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愛情。

    他不懂。

    當姬月摟著輕歌浮出水面,激起水花的那一刻,城主府密室內,發瘋的墨邪無人制止。

    他冷血殘忍,不受控制。

    他一頭又一頭撞在墻上,直到額頭血肉模糊。

    他看到邊沿擺放著蠟燭,直接搶過,將蠟燭上的火,燙在肩上。

    嘶——

    嘶——

    火燒皮肉發出的聲音。

    這心驚肉跳的一幕,周邊侍衛都不敢上前,他們清楚,他們阻止不了一頭惡狼。

    至于熙子言,則很是疑惑。

    他曾見過墨邪,桀驁不羈瀟灑倜儻的一個人,何至于如此落寞?

    墨邪究竟經歷了什么?

    密室的門打開,永夜生帶著人進來。

    永夜生釋放出靈氣,直接將墨邪震碎。

    如此,才安靜了許多。

    永夜生眼神幽邃的望著墨邪,搖了搖頭,眼底深處,閃過一抹青光。

    永夜生派人把墨邪抬起,再一次用鐵鏈鎖住。

    像狗一樣。

    同時,聽雨軒內,浴池當中,動作幅度太大,導致水花四濺,漣漪驟起,浮于水面的花瓣,全都堆積在一起。

    水聲嘩啦,姬月將輕歌抵在大理石臺的邊沿。

    他的吻落在輕歌額頭上,而后是眉眼,鼻子,唇,脖子……

    所謂熱情似火,一路下滑。

    他恨不得在女子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種下屬于他的烙印。

    姬月動作難得的溫柔,所過之處,將冰寒肌膚帶 寒肌膚帶熱,似電流竄過輕歌的四肢百骸,引起一陣陣的顫栗。

    輕歌眼神迷離嫵媚,平日的清冷似冰全都融化,她的脊背抵著冰冷的大理石,身前卻是烈火巖漿。

    她咬著下嘴唇,微側著腦袋,面頰染上緋紅之色。

    她只覺得,靈魂漂浮在激流的深海上,浮浮沉沉,像是溺水。

    水灌入她的口腔,身體已經酥軟。

    似無數螞蟻,輕啃她的身體。

    她的全身,都是青紫痕跡,或是親吻,或是輕咬,每一處,都沒放過。

    輕歌面色如紅,她突地一口咬在姬月肩膀,用足了力,咬破了皮,一絲絲血液透出來。

    姬月眸色暗沉,一紅一紫的眼眸,妖異似魔。

    輕歌皺著眉頭,像是吃不到糖的稚童,不斷摟著姬月,雙手胡亂游走。

    她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卻想著更接近。

    她仰起頭,睜大眼,委屈巴拉,“我好難受啊。”

    姬月見過她鳳臨天下的姿態,見過她風華無雙的氣質,也看過她心狠手辣時的殘忍。

    然而,他想,此刻的夜輕歌,是他一個人的,這樣的夜輕歌,只有他能看到。

    姬月滿心歡喜,高興的不能自己。

    他的靈魂幾乎都要出竅,飛上那九重天兒,歡快的跳起了舞。

    輕歌還在扒拉著姬月的衣裳,但雙手笨拙,哪有平日的精明樣。

    姬月極力隱忍著,看著一道道青紫之痕,眉眼浮現起滿足的笑。

    “歌兒,吻我。”姬月湊在輕歌耳邊廝磨,他的嗓音尤其沙啞,低沉,磁性。

    輕歌睜大眼,似懂非懂,她勾著姬月脖頸,生生碰在男人的唇上。

    就這樣僵持了許久,輕歌依舊不知所措。

    她半懵半懂,輕舔了舔,卻又不知下文如何。

    姬月見此,不再等待,反守為攻。

    他緊緊擁著輕歌,輕咬耳垂。

    那一刻,輕歌身體癱軟在姬月懷中。

    水聲不停響起。

    水花濺的很高。

    輕歌垂著眸,像是陷入無邊黑暗,唯有希望伴隨身側。

    那一簇簇火焰燃燒著她,讓她沉淪墮落。

    她即便為王為帝,卻始終不懂世間情/愛,但姬月不同。

    水花漸漸變小。

    姬月親吻著女子的眉睫,溫柔,動心。

    輕歌意識醉熏,當她睜開眼,眼前哪里有姬月。

    輕歌頭疼欲裂,只當又是一個夢。

    她看向四周。

    浴池邊沿,放著一張水晶制成的貴妃榻,邊沿鑲嵌著價值連城的寶石。

    輕歌躺在榻上,一條乳白色絨毯蓋在身上,修長雙腿,雪白香肩與鎖骨裸露在外。

    輕歌坐起來,卻覺得渾身都疼,軟弱無力,骨頭架子好似都要散了。

    輕歌掀起絨毯,黑眸緊縮。

    她的身上,四處都是青紫。

    不,不是夢!

    他來了。

    只不過又走了。

    輕歌愣在貴妃榻上,她朝四周看去,她似乎都能聞到,這個房間內,滿滿的都是屬于姬月的味道。

    “魘,他是不是來了?”輕歌問,聲線在顫抖。

    魘似是睡了一覺,也不清醒,“我剛才突然睡著了。”

    即便沒有肯定答案,但輕歌能夠斷定,姬月來過。

    那一瞬,她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