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襄禾唇角輕勾:“對人類來講自然不是,這可是求也求不來的無價之寶。”
若是隨便放一顆到拍賣行中,勢必會引起極大的轟動!
因為這是個以強者為尊的世界,誰不想變得強大,站在高處俯瞰他人?
但她不會那樣做。
七圣果的作用對人類而言誘惑力實在太大,萬不能輕易被他人知曉,否則早晚會引來殺身之禍!
就跟她有隨身空間的事一樣,都必須成為秘密。
至少在她足夠強大之前不能暴露。
“聽到沒!”
七圣樹頓時擺出一副贏家的姿態,十分驕傲地挺直樹身,把正坐在枝干上啃七圣果的歲寒給無情地甩了下來。
噗通!
始料未及的歲寒直接摔了個臉貼地。
還沒啃完的那個七圣果也咕嚕嚕的滾到了一邊。
霎時間。
空氣中彌漫起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火冒三丈的歲寒二話沒說,起身就抱著七圣樹表演了一出果斷干脆的連根拔起,然后像扔鉛球似的,沒有一絲猶豫地丟到了遠處的山頭。
那場面,簡直就跟看到黛玉倒拔垂楊柳一樣震撼。
白襄禾都呆了。
直到那山頭傳出一聲驚天巨響,她才將怔愣的目光落回歲寒身上。
“9。”
“?”歲寒一臉不解的望向她。
“6翻了。”
“……”
歲寒沉默著眨了眨眼,隨即一秒切換成白襄禾熟悉的模樣,神情略有些扭捏和害羞:“主人你聽我解釋,人家平時不這樣的,嚶。”
這般姿態和刻意做作的語調,成功讓某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一股惡寒從腳底直躥天靈蓋。
“你真是刷新了我對你的認知。”白襄禾神色復雜的說道。
“我懂,以前你印象中的我,一定是個集美貌氣質溫柔于一身的大漂亮,如今溫柔不復存在,你覺得有落差也是正常的,但這絲毫不影響人家對主人的愛哈~”
說完,歲寒愛意滿滿的朝白襄禾比了個心。
白襄禾:“拒收。”
姑奶奶怕無福消受。
她將人參和麻袋里的東西全部收好,又道:“趕緊去把七圣樹找回來重新種好,它對我來說用處很大。”
好歹也是個寶,怎能說拔就拔了。
而且還扔那么遠。
要是摔壞了,豈非暴殄天物。
歲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沒事,那家伙可不是凡物,一會兒自己就回來了。”
話音剛落。
果然瞧見不遠處有顆枝繁葉茂的樹,正一蹦一蹦地朝這邊來。
der~der~der~
緊接著。
便是七圣樹那責備的聲音。
“都跟你說多少遍了,別有事沒事就來這招,我又沒長腳,還得大老遠從那頭跳到這頭,我不累嗎?”
聽此一言,白襄禾可算明白了,為什么歲寒之前拔樹的動作那么嫻熟大膽。
敢情這事它不是第一次做啊!
不過看到七圣樹真的自己活蹦亂跳的回來了,她也就放心了。
“你累關我什么事。”歲寒不以為意:“我又不會心疼你。”
“……”
七圣樹略感疲憊。
算了。
好樹不與惡鶴斗。
吃虧是福!
七圣樹一邊安慰自己,一邊默默回到自己的‘窩’里,那原本因暴力拔樹而遭到破壞的地面立馬恢復如初。
而后。
它目光定定的看著白襄禾,像是終于肯認真正視白襄禾的身份一般,道:“既是通過了歲寒的考驗,那你這個主人我便也認了,這里的一切資源,包括我跟歲寒,你都可以隨意支配。”
說到這,七圣樹閉了閉眼,滿樹綠葉開始泛起熒熒光澤,光澤如絲般一縷一縷的飄到白襄禾面前,逐漸匯聚成一片特殊的葉子。
“這是?”
白襄禾一臉不解。
“一件普通的防御法寶罷了,能在危急關頭護你性命,不過只能用兩次,就當是贈你的見面禮吧。”
說著,那片特殊的葉子已經鉆進了白襄禾的體內。
“好了,我要休息了,近期誰也別打擾我,真是的,好不容易蘇醒一次,給我累夠嗆。”
七圣樹睨了歲寒一眼,像是意有所指,隨后便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但這一次,它沉睡的形態卻并非是之前枯木般的模樣,而是一直保持著現在的樣子。
清風拂過。
滿樹枝葉沙沙作響。
歲寒看著七圣樹,認真的眼神中似有一抹溫和:“它把自己一直以來儲存的能量都用來保護你了,雖然是個老色胚,但有時候還是靠得住的。”
“嗯。”
白襄禾微微點頭應了聲,將手輕輕覆在胸口處,仿佛能感受到體內有股溫暖在流動。
雖然七圣樹說那是普通的防御法寶,但能保人性命之物,哪里只是普通的東西?
不過是不想她有太大的心理負擔,所以故意說的輕松而已。
“歲寒,你跟七圣樹……”
“空間里沒有種子了,主人你下回進來的時候記得帶些,不然田地空著多浪費。”
像是知曉白襄禾要問什么一般,歲寒非常及時的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哪怕它表現得很自然,一點都不刻意,但白襄禾還是一眼就能看出它是故意的。
罷了。
有些事人家不愿說,即使問千百遍也得不到答案。
白襄禾抬眸看了眼七圣樹,緩緩回道:“知道了,我會記著的。”
然后便毫無留戀地離開了空間。
歲寒望著她消失的身影,默默嘆息。
這里的秘密它也不想隱瞞的,可主人目前的實力還太弱,它心中自然會有顧慮。
曾經那些慘痛的過往至今都還歷歷在目,它不希望災禍重現。
……
回到小院后,白襄禾發現天色已經不早了。
原來不知不覺間,她竟在隨身空間里呆了那么久。
而且此時正好是飯點。
這不趕巧了嗎?
就是不知道院長老頭兒之前有沒有來找過她。
這個炫徒狂魔,要是發現她一聲不響的突然就消失了,連影子都見不著,不得急瘋……
還是先去那邊走一趟吧。
這般想著,白襄禾出了自己的小院,欲往青息院長平日理事的地方而去。
可就在這時。
一道細微的說話聲引起了她的注意,讓她立馬停下了前行的腳步,目光也不由移向那處較為隱蔽的位置。
“你到底行不行啊?都老半天了,也沒見你從這兒爬進去!不行就換我來,你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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