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畫?”
聞言,林宏遠笑了:
“我當你有什么不得了的本事,原來就是畫畫啊,行,我們就比一比作畫!”
一旁,沐語兒連忙驚呼勸阻道:
“林宏遠,你是不是瘋了?左權大師可是我們九州市風頭最盛的名家,據說當年機緣巧合下得到了傳承,從此一飛沖天,無人可擋,一身畫技可謂是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而聽說龍怡寧有其三成的功力,也相當不容小覷,你......要跟她比畫?”
這時候,圍觀的群眾也指著林宏遠小聲議論起來:
“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和左權大師的愛徒比畫,簡直是自取其辱!”
“我看啊,他不是狂妄自大,應該是腦子不好使,看那樣子估計連畫筆都沒摸過,還畫畫?嘩眾取寵罷了!”
聽著周圍傳來的嘩然取笑聲,林宏遠置若罔聞,完全不當回事。
龍怡寧笑了,冷聲嘲諷道:
“好,這可是你自己選的,你非要找死,那也怨不得我!”
左權拂著白須淡然一笑,眼神不屑的看著林宏遠,還以為這家伙有點本事呢,居然如此無知,可笑至極!
沐語兒險些氣暈了過去,沒好氣道:
“林宏遠,你就是個傻唄!我不管你了,隨便你吧!”
說罷,她氣呼呼的走到了一邊。
林宏遠淡然一笑,云淡風輕的模樣。
跟他林宏遠比畫?可笑!
這些人若是知道他另外一個名號,恐怕就笑不出來了!
很快,就有人搬來了桌子椅子等工具,還有兩張巨大的畫布。
左權淡然一笑:
“既然是比試,自然需要有規矩,這樣吧,今日就簡單一些,一同臨摹名畫,觀眾的眼光是雪亮的,孰強孰弱自然是能看出來!”
說罷,他讓人從靈草堂搬出來了一副長兩米,寬一米的巨幅山水畫,澎湃大氣!
待畫放好后,左權朗聲道:
“這是一位高人名家作的畫,當年我在京城偶然與其結識,他于江畔作畫,畫成后便贈與了我,可以這么說,這位大師是我左權最為敬佩的一位大家,也是我見過畫技最為精湛的名家,堪稱華夏境內第一人!”
這時候,便有圍觀群眾好奇問道:
“左權大師,這位大師既然如此厲害,那想必名號極為響亮,不知可否透露一下名諱?”
左權搖了搖頭,嘆氣惋惜道:
“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緣,那位大師戴著面罩,不以真面目示人,我也不知他的名諱,若是有緣再見,我......一定要求他收我為徒!”
聞言,眾人皆是震驚不已,連左權大師都如此敬佩之人,那......將是怎樣的存在啊!
唏噓了片刻,左權稍微平復了情緒,扭頭看向林宏遠和龍怡寧,出聲道:
“這幅畫作極其深奧,很考驗一個人的畫技功底,就算是我也只能臨摹出三分意境,今日就讓你們試上一試!”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直接搬出一幅最難臨摹的畫作,龍怡寧必然是能夠臨摹的,最多是不得要領罷了!
可......這畫對于普通人來說,連臨摹都費勁,他......就是要林宏遠輸得徹徹底底!
林宏遠微微瞇起眼睛,淡然的看著這幅畫,誰也沒注意到他眼中閃過的一抹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