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周家最近口碑太差,大多數學生都對周安雅懷有深深的敵意。
當許老太太的拐杖如雨點般抽在周安雅身上時,眾人只覺得痛快又解氣。
周安杰和許亦君都不是好餅。
這兩家人撕吧起來,真是應了那句話,狗咬狗,一嘴毛!
直到楊仁甫帶著學校保安過來解圍,才將盛怒中的許老太太強行拉開。
再看周安雅,一張俏臉腫成了豬頭,身上和手臂處也被許老太太的拐杖抽得青紫一片。
圍觀的學生不嫌事大,將周安雅被許老太太痛毆的畫面拍攝下來,紛紛發到個人主頁。
網民們得知周安雅挨了打,有人歡呼,有人叫好。
雖然周安雅暫時還沒有黑料爆出,她父母和哥哥都上了惡人榜。
在全員惡人的環境中長大,周安雅不可能做到根正苗紅。
于是,視頻一經發出,就引來一眾網友瘋狂點贊。
周安雅的名字,也在短短時間內被推上風口浪尖處。
免費圍觀了一場好戲,姜印一整天的心情都很不錯。
臨睡前,白宴辰發來視頻邀請。
姜印本來不想接。
她很享受這種互不打擾的生活。
如果白宴辰可以一直導時差,對她而言將是無比美好的一件事。
看著電話一直在響,姜印有點不耐煩,最終還是按下了接通鍵。
視頻剛接通,白宴辰俊美的面孔便闖進屏幕。
與記憶中不同的是,視頻中的白宴辰,一改往日的正裝打扮。
他身穿一件墨綠色軍服,臉上架了一副漆黑的墨鏡。
配上他那張年輕帥氣的臉,頗有幾分軍閥的氣勢,也迸發出一股原始的野性。
此時他正坐在一輛吉普車內,車子在不太平坦的路上顛簸地行駛著。
這樣的白宴辰,與坐在帝豪1908品著紅酒的那位貴公子,完完全全判若兩人。
“老婆,想我了嗎?”
姜印忍住翻他白眼的沖動,“一天都很忙。”
言下之意,根本沒有想你的空閑。
白宴辰勾唇笑了笑,“我在這邊處理點事情,沒有意外,一周后會回去。”
姜印對白宴辰的私事不感興趣,“沒關系,只要你時差導得好,可以一直留在國外。”
白宴辰只當姜印在與自己開玩笑。
“這次出境,為你準備了一些小禮物,等我回去拿給你玩。”
姜印挑眉,“安哥拉卡賓達樹皮嗎?”
白宴辰:“那是什么?”
姜印:“壯陽神器。”
白宴辰:“……”
姜印:“這種樹皮是非州特產,可以提升男人那方面的能力。”
“你看咱倆做過那么多次,我這肚子還是沒反應,排除我不行,一定就是你不行。”
隔著屏幕,姜印聽到白宴辰那邊傳來幾個男人拼命忍笑的聲音。
白宴辰挨個瞪了眾人一眼,身邊的人瞬間老實了。
他一臉無奈地看著姜印,“不需要你說的那種樹皮,我也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
“待在家里乖乖等我,一周后見。”
隨即便將視頻掛斷了。
駕駛座正在開車的地藏竭盡全力忍住笑意,一本正經地說:
“大嫂說的安哥拉卡賓達樹皮,本來就是我們這邊非常有名的壯陽之物,是泡酒佳品。”
“老大要是感興趣,我可以空運一些回京市。”
雖然地藏沒見過姜印,卻已經對傳聞中的這位大嫂產生了敬佩感。
敢用那么剛的語氣調侃他家老大,這女人一定很不簡單。
聞野在地藏頭上拍了一巴掌。
“講話給我注意一點,這種玩笑,是可以隨便在七爺面前開的嗎?”
地藏瞪了聞野一眼,“差不多得了啊,你今天拍我幾次頭了。”
聞野不客氣地又拍他一記,“對七爺不敬,這是你該受到的懲罰。”
韓俊在旁邊提醒,“注意開車,你倆別鬧了。”
每次聞野和地藏湊到一起,都免不得一番說笑打鬧。
瞥見自家老板沉著臉,韓俊轉移話題。
“姜小姐似乎對要孩子這件事非常執著。”
地藏笑了,“像老大這種極品男人,是個女人都想利用孩子守住名份吧。”
韓俊瞥了地藏一眼,“有些事,你不懂。”
地藏不懂,白宴辰卻懂。
與姜印相處這么久,他明顯感覺到姜印在感情上對他并不熱情,甚至是有些冷漠的。
只有在夫妻生活方面,姜印會變得格外主動,恨不能第二天就懷上他的孩子。
白宴辰隱約猜到,姜印這么急著要孩子,與兩人被綁定的姻緣結有關。
所以她每次這么主動,不是因為喜歡他,而是為了盡早解開姻緣結離開他?
這個想法在腦海中形成時,白宴辰有點小小的不開心。
吉普車在一個軍事基地停下來。
隨著眾人陸續下車,一群身穿雇傭軍軍裝的男人列隊迎接。
看到白宴辰走在最前面,眾人齊聲喊:“老大!”
暫時收回思緒的白宴辰分別與幾張熟面孔打招呼。
這些人,曾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經歷過大大小小好多場風波。
如果沒有白家那些產業拖著,白宴辰一點也不想留在京市發展。
規矩多,人情往來也多,比不得這邊自由自在。
寒暄過后,白宴辰在地藏等人的簇擁下走進房間。
地藏問:“老大,要不要現在就把人帶過來?”
坐上主位的白宴辰點點頭。
母親的雙腿不能再拖,他必須盡快尋到鬼醫的下落。
從地藏這邊得到消息,軍隊里有一個手下的親戚,半年前出了一場很嚴重的意外。
生死關頭,被一個身份不明的人給救了。
據那人描述,救他的人,用的就是一把銀針。
與傳聞中的鬼醫十三針有很多相似之處。
疑似鬼醫出現的地方,就是南非一帶。
哪怕捕獲到一丁點有用的信息,白宴辰也不想錯過找到鬼醫的機會。
這才帶著聞野和韓俊等人連夜出了境。
五分鐘后,一個十七八歲的華裔少年被人帶了過來。
由于兩旁都是身穿軍裝,腳踩軍靴,手拿荷槍實彈的雇傭軍,少年被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看到少年進門后,地藏沖他勾勾手,“過來見見我們老大。”
轉而又對白宴辰說:“他就是老q的表弟,叫小治,也是半年前那個被救的小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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