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讀書城 > 豪門夫人很反骨,隨身馬甲猛如虎 > 第217章 十年前去苗寨做功德
  姜印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有意思。

  “咱們從頭來分析一下。”

  “在南非機場,慕白蓮故意與你制造相識的機會,還記得她當時的目的嗎?

  白宴辰:“機場爆炸,出現死傷,她想用中醫之術引我注意。”

  南非之行,白宴辰帶著好幾個目的。

  其中一個就是去南非那邊尋找鬼醫的蹤跡。

  之前搞不清楚慕白蓮為什么會出現在南非機場。

  直到查出她與賀凌云之間互有往來,才意識到去南非的消息為什么會被泄露出去。

  賀凌云在京市混了這么久,并非一點人脈都沒有。

  就算白宴辰想隱瞞行蹤,只要賀凌云花些心思,還是可以獲悉到他的行蹤。

  姜印點頭,“你們之間的第一次見面,慕白蓮接近你的目的失敗了,于是又有了第二次。”

  第二次,是白宴辰和姜印逛商場時,慕白蓮和群演唱雙簧那一回。

  雖然前戲做得很足,但第二次接近也以失敗告終。

  第三次,慕白蓮直接以鬼醫的身份被周安雅引薦到白宴辰面前。

  三次見面,慕白蓮給自己打造的人設都是現偶言情女主角。

  沒有心機,又蠢又笨,讓白宴辰對她沒有絲毫防備心。

  直到白慕蓮入住藍灣,被白宴辰聽到她與周安雅之間的那段不尋常的對話。

  才意識到,所有的傻白甜,都是慕白蓮給自己打造的人設。

  慕白蓮說,她恨白宴辰。

  可姜印又從慕白蓮的聲線中聽出了她對白宴辰的愛。

  一邊恨著,一邊愛著。

  要說兩人之間沒有過去,姜印是完全不相信的。

  “你什么時候去的苗寨?”

  白宴辰回憶了片刻。

  “大概十年前。”

  姜印詫異,“十年前,你才只有十七歲吧?”

  白宴辰神色有點不太自然。

  “十年前,正是我與老大鬧得最兇的時候。”

  姜印對白家的過往多多少少有一些了解。

  之前大鬧游輪的白飛宇,差不多就是那個時候成為通緝犯的。

  白宴辰并沒有向姜印隱瞞當年的事情。

  “一語判定咱倆被綁定姻緣結的張大師還記得吧。”

  “那個時候我爸因為老大的事情剛剛清理門戶不久。”

  “張大師說,因為我的緣故,間接導致太多人受了無妄之災。”

  “因果沾得太多,對我的運勢沒有好處,于是建議我多做善事。”

  “按張大師當時幫我測算的方位,趕往苗寨一帶積德行善,對我有大益處。”

  “當時景珂風澤還有賀凌云都陪著我。”

  “咱們四個一起去苗寨那邊最窮的地方,捐助了十所學校。”

  如果不是姜印提到了苗寨,十年前的這段過往,已經被白宴辰遺忘在腦海中。

  姜印卻從中聽出了一點痕跡。

  “也就是說,你去苗寨做功德的時候,還帶了景珂和賀凌云他們?”

  白宴辰聽出了她話中的意思。

  “那個時候,我與賀凌云剛認識不久。”

  “大家玩在一起的時候,還沒有現在這么多利益牽扯。”

  言下之意,初遇時的友情,堪稱純粹。

  姜印對此并不深究,她又接著問:“你們在苗寨呆了幾天?”

  白宴辰想了想,“應該不超過三天。”

  姜印:“這三天內,發生了什么?”

  白宴辰很認真的思考了一陣,搖了搖頭。

  “一切如常。”

  說是捐款做功德。

  其實就是和幾個玩得來的小伙伴,及白家的保鏢們去苗寨那邊玩了一圈。

  去的時候,白宴辰的私家車隊里裝了十只密碼箱。

  每個箱子里都裝著現金,總數帶了一千萬。

  當時他一共捐助了十所學校。

  每所學校一百萬。

  這一百萬,對城市里頗具規模的學校也許是一筆小數目。

  對于山區里那些窮困的地方,卻是實打實的救命稻草。

  既解決了山區老師開不出工資的尷尬,又可以幫助家里拿不出學費的學生免費讀書。

  十年前,白宴辰還是一個弱冠少年。

  并不覺得隨手捐出去的一千萬,給多少家庭帶來無限生機。

  說也奇怪,從苗寨回來后,他的人生就像開了掛,無論做什么事情都很順利。

  張大師說,因為他幫助了很多人,那些被幫助的人時刻銘記著他的好。

  隨著愿力越來越強,他所得到的回饋也就越多。

  加之他生辰八字本來生得就極好,按張大師的意思是,天選之子,鴻福齊天。

  所以才一路順風順水走到了現在。

  通過白宴辰這段短暫的回憶,姜印并沒有發現任何特殊之處。

  慕白蓮似乎也沒有出場的機會。

  而且她查過慕白蓮的背景,出生于中醫世家,與苗寨那種地方八桿子打不著。

  無論十年前還是十年后,白宴辰與慕白蓮好像還真找不到半點交集之處。

  可慕白蓮不但擅長用蠱,還對白宴辰又愛又恨。

  這么離奇又玄幻的事情,讓姜印覺得真相越來越有挑戰性。

  “好了小印,既然想不通,就不要再想了。”

  為了幫助老宅改風水,姜印已經勞累了大半天。

  白宴辰可舍不得自己心愛的女人,為了一些不相干的事情再浪費腦細胞。

  像慕白蓮這種不安定因素,一旦發現她有異動,直接讓她消失就好了。

  睡了整整一下午,姜印的肚子又餓了,也確實沒多余的精力去想別的。

  晚飯是與言雅書一起吃的。

  自從言雅書與姜印之間有了“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她便自動把姜印劃到了自己的陣營。

  白宴辰在場時,她還端著母親的儀態,例行關心兒子幾句。

  當白宴辰不得不為了工作上的事情去接電話時,就會拉著姜印說悄悄話。

  可能也與姜印的媽媽曾經是言雅書的閨蜜有關。

  每次與姜印在一起,言雅書都會想起學生時期那些美好的事。

  白宴辰接了一通電話回來,就看到母親與妻子腦袋貼著腦袋,有說有笑地聊著什么。

  看到白宴辰走過來,兩人又非常有默契的結束話題。

  白宴辰忽然有一種自己才是外人的感覺。

  “媽,你和小印在說什么悄悄話?”

  言雅書瞥了兒子一眼。

  “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小秘密,你一個外人,就不要隨便打聽了。”

  外人?

  白宴辰覺得自己有被打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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