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驟然心虛,連忙收回目光,將臉撇向別處:
“唉喲,突然感覺身上被蟄的這些地方都好痛,你快點給我處理,別讓我再這么難受了。”
“我才難受呢,”她嬌斥起來:
“每天在這里忙活,也沒見你關心關心我,現在卻在這里偷偷摸摸的看。”
我心頭一動。
這自然是指我對她大可明目張膽,不必像現在這樣。
不得不說,她現在有點像個小怨婦。
“好看嗎?”見我不吭聲,她轉而來了這么一問。
我扭頭往她胸前瞟了一眼:
“挺好看的。”
聞言,她俏臉更紅,一下就維持不了這副兇巴巴的小怨婦模樣了,輕輕咬了下嘴唇,說道:
“那你就多看一看。”
我嘴角一抽。
她還真是……
不過也對,之前我與她也是打得火熱了,她早就表示可以跟我發生任何事情,甚至白曉芳還撮合我跟她,這個時候她對我又怎會有太多的保留?
既如此,我也不偷偷摸摸的了,直接就大大方方的盯著看了起來。
她俏麗的臉蛋越來越紅,一雙美眸更是顫蕩起來,卻也沒忘了此刻的正事,輕輕的將發現的那根毒刺挑出一些,然后用鑷子完全的夾出,而后繼續查看我身上有沒有其它的毒刺殘留。
看起來很專心,很有一個醫者的模樣。
但是,她那漸漸急促的呼吸出賣了她。
見此,我覺得光看已經不過癮,往屋外瞄了眼,見沒人關注這屋里的情況后,直接抬起一只手,探了進去……
“唔……”她渾身一顫,立刻咬緊嘴唇,發出一聲壓抑的嬌吟。
“要專心啊,可是你說我身上這些被蜜蜂蟄出來的包要處理的。”我一邊作惡,一邊壞笑道。
她十分害羞,又有點生氣的瞪我一眼,緊咬著嘴唇,艱難的穩住心神,繼續查看我身上這些被蜜蜂蟄出來的包。
看著她這種無法抗拒又不能順迎的模樣,再加上隨時都可能有人闖進來看到這樣的一幕,我心頭越發的火熱,手上不由自主的越發使勁。
她由此而把嘴唇咬得越來越緊,呼吸越發急促的同時,臉蛋也越來越紅。
就這樣,在再次挑出三根毒刺后,她終于將我身上的這些包查看完畢。
她抬起頭來,一雙美眸劇烈蕩漾著,泛起了一種強烈的沖動。
我心頭一跳,有點害怕她不管不顧的撲上來。
雖然此刻我心里頭也有種強烈的沖動,但總體還是清醒的。
這會兒要開飯了,隨時都會有人進來察看這屋里的情況,叫我們去吃飯。
于是,我迅速地將作惡的手收回,放到了她面前:
“我這手上也有一個包呢,你幫我看看。”
她驟然清醒幾分,立刻端起我這只手,查看起來。
我暗暗松了口氣。
這妮子,很不經逗啊。
“有一根刺,但陷得比較深,挑出來你可能會比較痛。”很快,她聲音略微顫抖的說道。
“我不是怕痛的人,你挑就是。”我笑著說道。
她沒有啰嗦,用針挑了起來。
確實比挑另外三根毒刺時要痛一些。
當然了,對一個男人而言還是毛毛雨。
挑出來后,她直起身來,眸光依舊火熱的看著我問道:
“還有被蟄了,但我沒看過的地方嗎?”
“沒了,”我笑著說道:
“我可以走了吧?”
說著,我站起身來,一副要直接離開的模樣。
她眸中立刻掠過一抹惱怒:
“占了我便宜就要這么走掉?”
我不由一怔:
“這……那還要怎樣?”
“哼!不怎樣!”她冷哼一聲:
“你坐下,我還得用生理鹽水給你涂洗被蟄到的地方,再給你擦點藥。”
撂下這話,她轉身將手中的針跟鑷子用酒精棉擦干凈,然后往一個塑料小杯里頭倒入一些生理鹽水,拿起一根棉簽,將這棉簽沾濕后,端起這一杯生理鹽水,轉過身來:
“不是叫你坐下嗎,怎么還站著?”
我上前一步:
“我覺得我站著你可能好處理一些。”
她微微一愣,繼而又咬起嘴唇來:“不想看了?”
“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站著的話,我就不用彎腰啊,不彎腰的話,我這衣服也就不會敞開了。”她說道。
“不是這個原因,就是方便你動作。”我明白過來,忙說道。
她瞪我一眼,沒有再說,貼近過來,用棉簽沾著生理鹽水給我身上那各個被蜜蜂蟄出來的傷包涂洗起來。
涂著還有點刺癢。
我目光又不由自主的落到她胸前。
因為她這領口太寬松了,其實還是能看到一點的。
另外,我之所以提議這么站著,也確實是不敢再看。
再看的話,我可能又會忍不住動點手啥的,然后她又不經逗……
容易真出事兒……
我收回目光,看向別處,只等著她盡快的幫我處理好。
“把手抬起來。”身上的傷包都涂洗完后,她開口說道。
我立刻把被蟄到的手抬起。
她簡單的涂了涂,然后丟掉棉簽,放下杯子,轉而拿起一支小蘇打藥膏,也就是碳酸氫鈉藥膏。
這種藥算是治療蜜蜂蟄傷的標配。
因為蜜蜂的毒素呈酸性,碳酸氫鈉則是堿性,酸堿中和就是對癥下藥。
當然了,碳酸氫鈉藥膏除了治療蜜蜂蟄傷,還有很多其它的用處,“亞歷山大”號郵輪上配備了這種藥,并不出奇。
她擠出一些藥膏,往我身上的各個傷包涂了起來。
速度很快,沒多會兒就連手上的傷包也被涂上。
“應該不用再做其它處理了吧?”我開口問道。
她抬起頭來,看我一眼,卻是猛地丟開了手中的藥膏,然后用力的往我身上一推。
沒有任何防備的我一下就被她給推倒,噗通一下倒在床上。
我下意識的要爬起來,可她緊跟著就整個的撲到了我身上。
我頓時發愣:“你……唔!”
剛說出一個字,她重重的吻住了我。
我微微瞪大了眼。
這妮子,瘋了嗎?
不說隨時都會有人過來,這屋門可是大開著呢。
不過,該說不說,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稍稍愣神后,我猛地將她掀翻,一雙大手直接探了上去,化被動為主動的與她熱吻起來。
畢竟,她一個姑娘都不顧忌,我還顧忌個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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