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讀書城 > 將門嬌嬌一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 第40章 火爆脾氣
  楚南軒的親筆書信!
  看來她謝昭昭以前是白長了一對眼睛,才能讓楚南軒和謝星辰這兩個人如此明目張膽,毫不避諱。
  她隨意掃了信上內容一眼,重新換了信封把信封好,遞給香桂:“你拿去,你怎么發現的,你就讓我娘身邊的人怎么發現。”
  “啊,這……”香桂遲疑:“夫人性子火爆,要是看到這樣的信,八成會直接沖去怡蘭苑把人撕了。”
  雖然謝昭昭從未說過什么,但香桂日日跟在謝昭昭身邊,也看出了許多東西。
  謝星辰和楚南軒有鬼。
  這兩人,一個和謝昭昭姐妹情深,另外一個和謝昭昭郎情妾意,卻背地里暗度陳倉。
  簡直是該死!
  但她又從謝昭昭的態度上琢磨到,謝昭昭似乎并不想這么快戳破這件事情。
  所以讓于氏發覺這封信的意圖,她有點搞不懂。
  謝昭昭笑道:“所以啊,母親身邊的人發現這封信后,咱們就趕緊過去,把她攔著點,別讓她過去把人撕了。”
  “那咱們為什么不直接給夫人送去?”香桂遲疑:“還要繞個彎子叫夫人自己發現?”
  “因為她太信任楚南軒了。”謝昭昭淡淡說:“我親手送的,她沒準都會懷疑我的動機,但她若是自己發現的,就會深信不疑。”
  ……
  半個時辰之后,春和樓內果然如同爆竹炸開了一般。
  于氏憤怒地沖了出去,這一次甚至提上了她年少縱橫沙場時用的馬刀。.五0.net
  而謝昭昭來的不早不晚,正趕巧。
  她到春和樓門前的時候,和沖出去的于氏撞上了。
  “娘,您這是干什么去?”
  相比于于氏的怒發沖冠,謝昭昭就太過氣定神閑。
  謝昭昭輕輕握住于氏手腕,拿她手上的馬刀:“也不知是誰與女兒說的,在家中不能喊打喊殺,您倒是提著刀要沖出去砍人。”
  于氏氣的臉都紫了,“昭昭,今日有件事情娘必須去辦,你乖,就在這春和樓等一會兒,娘馬上回來。”
  “不行。”謝昭昭把于氏的手臂抱住:“不能出去。”
  “你松手,哎你這個孩子!”于氏掙了兩下掙不脫,實在是沒辦法了,只得勉強軟著聲音說:“別掰了,仔細傷著你。”
  當一聲,馬刀被丟到了地上。
  謝昭昭牽著于氏往回走,“母親為什么這么氣,你倒是與我說說。”
  于氏一口氣哽在喉間,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不過她多少年來性子都是風風火火,并不是能沉得住氣的人,到底沒撐太久就忍無可忍,把信遞給了謝昭昭。
  謝昭昭看過,“哦”了一聲,“就為這個啊?”
  “就為這個?”于氏瞪大眼睛:“就為這個?”
  “你知不知道這信是什么意思?”
  于氏原本剛被謝昭昭安頓坐下,這下子“唰”一下站起身來,“他是你的未婚夫,就算你今日甩了他一巴掌,他也沒道理轉頭就寫信關心謝星辰的身體吧?!”
  “他怎么不關心你的身體?你武功沒了走路和尋常人不一樣,他有心就不會看不見啊!”
  “還有,他這語氣熟稔的一口一個星辰——”于氏咬緊牙關,“怎么那么不順耳!”
  因為竇氏哭哭啼啼地喊“大伯”的樣子,實在是讓于氏煩透。
  恨屋及烏,再加上先前發生的一些事情,謝昭昭和于氏說過謝星辰故意毀壞她名聲的事情,讓于氏對謝星辰也沒有好感。
  女人在有些事情上又是敏銳的。
  所以此時看到這么一封信,于氏怎么能不暴躁。
  “其實這封信也不能說明什么。”謝昭昭淡淡說:“楚南軒和我從小一起長大,和謝星辰也是一起長大,相互關心并不代表什么。”
  “母親如果沖過去質問她,沒準她能哭著倒打一耙,問母親為什么劫她的信,說自己毫無自由。”
  “再過分點,要死要活地跑到父親面前哭鬧也是有可能的。”
  于氏深吸一口氣:“這對母女沒準還真能這么干——那你說,現在怎么辦?”
  “當做不知道。”謝昭昭淡淡說:“把信給她,然后我們看看,他們能搞出什么幺蛾子來。”
  于氏先是點了點頭,后又看向謝昭昭:“你……你不生氣?”
  “我為什么要生氣?”
  謝昭昭這話回的理所當然,甚至于讓于氏都覺得自己問錯了問題。
  屋內其他婢女和嬤嬤也都是這種感覺。
  謝昭昭說:“這就把信還回去吧,封好一點,然后派人盯著。”
  屋子里鴉雀無聲了好一陣子,于氏才回過神,讓人去照辦。
  之后,她遣退屋內所有人,才神色復雜地看著謝昭昭:“他可是你未婚夫,你這……不生氣難道也不傷心?”
  “不。”謝昭昭搖頭:“因為知道他對我毫無真情,狼心狗肺,我便不會對他多浪費一絲一毫的感情。”
  于氏張了張嘴,接不上話。
  半晌后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是不是提前就知道了這些事情?娘記得你從被定西王那廝帶走后回來,就對那母女倆敵意很重了。”
  “嗯。”謝昭昭應了一聲,并不多說。
  于氏便聯想到,謝星辰和楚南軒之間,謝星辰與竇氏的不安分,是不是都是云祁告訴謝昭昭的?
  ……
  怡蘭苑里,謝星辰母女看到那封信,如同陰霾遍布的日子忽然照進了一縷陽光。
  竇氏激動地說道:“就知道不會有事的,南軒吉人天相,太好了!”
  “嗯。”
  謝星辰點點頭,把信捧在手上,反復看了好幾遍,眼中淚花閃爍:“他這一出來便傳信來與我報平安。”
  “又問我身子如何,還教我多活動才是療養,當真是有心了。”
  “瞧你感動成什么樣?”竇氏擦了擦謝星辰眼角淚花:“以你們的關心,這樣關心你不是應當的嗎?”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竇氏眼底也都是滿意和欣慰之色。
  自古男子多薄幸。
  像楚南軒這樣,把謝星辰放在心上,多年癡情不改的實在少見。
  謝星辰嬌羞地低下頭,“那是自然。”
  “只恨那謝昭昭一直擋在前頭,你和南軒只能躲躲閃閃見不得人。”竇氏忽然氣憤地說了一聲,謝星辰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