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徽悠呆了呆,表情有些茫然的看著她,忍不住問道,
“那是?”
“是子源哥。”
云兮坦然的說道。
蔣徽悠疑惑的看著她,好像沒有理解她的話。
云兮接著又說道,
“抱歉徽悠姐,我在看出你不對勁的時候就告訴了二哥,他擔心你會出現意外情況,便交代了你的經紀人,前段時間,你的經紀人和助理在聊天的時候被子源哥聽見了,所以....”
云兮沒有再說下去,但是蔣徽悠懂了。
怪不得最近那個人出現的頻率好像更多了些,還纏的她更緊了。
面對云兮帶著歉意的眸子,蔣徽悠釋然的笑了笑,
“你們也是為我好,我知道的。”
她倒是覺得心里暖暖的,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還有著一些人是在默默的關心著自己。
云兮看著她不在意的神情,試探著問道,
“那,徽悠姐,你和子源哥?”
蔣徽悠腦海中不由得浮現那個人的樣子,他就像一道光一樣硬生生擠進她的生活當中,讓人避無可避。
可是對于他,蔣徽悠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感。
經歷過前任那些事情之后,她就不再期盼愛情這種東西了,甚至已經做了孤身一人一輩子的打算。
她不希望同樣的事情重蹈覆轍,或者說像母親一樣與一個人湊活過上一輩子。
但明確的說,那么優秀的一個人專心專意對你好是很難不心動的,但是她現在太怕了,所以對于秦子源熱烈又直白的追求,她只能回避著。
蔣徽悠戰術性的抿了一口已經涼掉的咖啡,不敢看著云兮的眼睛。
“他那樣的家庭,我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
云兮眉頭微動,立馬說道,
“子源哥其實將這個事情已經告訴了秦家人,他們都是支持子源哥的。”
不然秦子源哪里來的時間天天呆在京城呢。
蔣徽悠轉過頭怔愣了一秒,心撲通撲通的跳著,但依然嘴硬的說道,
“像他那樣的公子哥,身邊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過段時間就厭了。”
云兮微微一笑,看出來了她的不對勁。
句句都在拒絕,卻句句不提自己的心意。
“那徽悠姐,如果子源哥像安安哥哥和我大哥那樣,將自己的財產都轉移到你的名下呢?”
“怎么可能?”
蔣徽悠想也不想的反駁道。
世界上不是所有男人都是江淮安和葉云景,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是葉云兮和白卿酒。
云兮放松的靠在椅子上,反問道,
“徽悠姐,你為什么會覺得不可能啊?”
“就因為他秦家大少的身份?”
“可是安安哥哥和我大哥,都不輸給他,身邊的誘惑要更多,但這么多年依舊清清白白的。”
“據我了解,子源哥身邊追求者也是不少的,可是他這么多年身邊又哪里見過一個女人的影子,就連從前的秦千雪,也被勒令不得去秦家的別墅,只能待在老宅。”
“你為什么不愿意去看一看那些旁人都知道的事情來審視他這個人呢。”
“徽悠姐,其實你心動了,對吧。”
面對云兮的咄咄逼問,蔣徽悠心里越來越慌,直到云兮最后一句話說完,她對上云兮純凈的眼神。
那一句否定的話卻怎么都說不出口。
云兮忽然笑了,站起身對她說道,
“徽悠姐,不如你也展開自己的內心,聽一聽別人想說的,也試著去堵上一把。”
“結局,或許真的會不一樣呢。”
云兮對著她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拍了拍她的肩打開了包廂門,對著門外的人做了個小表情,自己功成名就的離開了。
包廂里蔣徽悠一個人坐在椅子上。
耳畔是云兮說的一句句話,腦海里卻不自覺浮現出那個男人的身影。
有他不遠萬里從洛城跑到文城影視城給她送祛疤膏的樣子。
有他搬到自己隔壁那天給自己送搬家禮物的樣子。
還有他死纏爛打非要邀請她去吃搬家宴的樣子。
還有他每天都準時在自己上車前遞給自己便當盒的樣子。
現在想起來,他一定是時刻都在窗邊注意著自己的動靜,所以才能趕在自己上車前下來吧。
此刻,蔣徽悠才不由得心驚。
什么時候開始,自己將兩人的相處竟然記得這么清楚了。
難道說......
“徽悠姐。”
一道熟悉的男聲在她身后響起,蔣徽悠睜大眼睛轉過頭去,房間里這個多出來的少年不知道在這里站了多久。
而云兮早就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面對他,蔣徽悠有些手足無措,慌亂的站起身來卻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桌子上的咖啡灑了出來,打濕了下面潔白的桌布。
她又慌忙抽著紙巾要去擦,身后的秦子源動作卻更快。
拉開了她的凳子上下打量著著急的說道,
“有沒有燙到?”
蔣徽悠眼神復雜的看著他搖了搖頭,秦子源確認她裙子上沒有染上咖啡后自己開始收拾起來。
看著他有條有理的收拾著桌子上的殘局,蔣徽悠心底有些悸動。
站在角落里看他收拾完之后又叫了店員進來溝通賠償又讓她們換了一套新的,還上了兩杯咖啡。
蔣徽悠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什么時候被拉著坐下來的。
好久,看著眼前還穿著西裝的男人問道,
“你怎么會在這里?”
心中猜想著應該是來談事情的吧,不然這小子平時都是一套休閑裝,不會穿的這么正式。
秦子源雙手放在大腿上摩挲著緊張的回道,
“我,我聽說你過來參加時裝周,就讓兮兮幫我搞了個位置。”
說完還小心翼翼的抬眼看著她的表情,生怕她會有一絲不開心。
蔣徽悠倒是無所謂,自己這是公開行程,粉絲都知道的事情。
只是有些驚訝他追了這么遠的距離。
起了試探的心,她看著他問道,
“你剛剛忙完過來的?”
“啊,嗯,來的有些晚了。”
他是求助完云兮收到通知之后就從公司匆匆趕過來的,什么行李都沒有。
蔣徽悠不知為何,心中竟然有些開心。
她繼續問道,
“為什么要跟過來?”
秦子源思考了一瞬隨后表情認真的看著她回道,
“因為想見你,哪怕只有一面,也想多見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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