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的品讀一點沒出錯。
她好似坐在巖石上,臀不止燙,還硌人。
時宴知眼底泛著綠光,圈在自己腰間的手臂,也堅硬滾談似烙鐵,隔著衣服,喻歲都覺得燙。
時宴知指腹似有若無的摩挲著她的小腹,聲音暗啞道不行,“你生理期走干凈。”
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都是睡在一起的人,時宴知其實清楚的很。
手抵著時宴知的肩,喻歲道:“你沒喝多?”
其實她這話,是多余問的。
時宴知這會哪有飯店時的醉眼朦朧,一雙黑眸里,充斥著欲念,還有將她活吞的想法。
身子后仰,喻歲提醒他:“我們在車上。”
時宴知道:“解鎖一個新場所也不錯。”
喻歲背脊猛地繃直,余光掃了眼緊閉的隔斷板,她咬著牙,壓著嗓子道:“你瘋了是不是?這里還有其他人!”
時宴知說:“他聽不見。”
屁!
是當她沒坐過這種車?!
這玩意根本就做不到完全隔音。
喻歲按住他不安分的雙手,警告道:“你給我老實些!”
她要臉!
做不到有外人在的時候,跟他‘打架’。
時宴知滿臉隱忍,抬腳踢了下駕駛椅,話中帶著急切:“開快點。”
“是!”
話落,汽車明顯提速起來。
喻歲:“……”
這就是他的聽不見?!
這是聽的不要太聽見!
一輛普通汽車,都被開出賽車的既視感,四十來分鐘的路程,硬生生被縮短了一半。
車子進了地下車庫,都不用時宴知說什么,保鏢直接下車關門,將空間留給他們。
這一路,喻歲全程都坐在時宴知腿上,不是她要坐,而是時宴知硬是要她坐。
喻歲推了他一把:“上樓!”
時宴知目光灼灼地睨著她:“現在沒人了。”
喻歲真是覺得他瘋了:“有車會進出。”
上樓就是家,家里有床不睡,為什么要在車上?
時宴知啞聲道:“我想換一個新地方。”
話落,時宴知掐著她的腰,一個轉身,喻歲就被他壓在椅子上。
喻歲眸子瞪大:“時宴知!”
然而回應她的是時宴知的熱吻。
時宴知像餓了很久的猛獸,似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了。
喻歲根本就不敢和他撕吧,怕弄出大動靜,惹得外來車輛發現他們這邊的異樣。
喻歲終于體會到有些人,為什么那么喜歡偷情,她覺得自己和時宴知此時的狀態就是這樣。
在其過程當中,喻歲又有了不一樣的體驗感。
緊張,刺激。
一切結束,喻歲似水里撈出來一樣,渾身濕漉漉。
有限的空間里,做著有限的事,最后的結果就是,喻歲比平時任何時候,四肢都要軟的早。
勉強打了個牙祭的時宴知,暫時放過了她。
時宴知低頭親了下她汗津津的額頭,“上樓,還是在這里歇會?”
喻歲啞聲:“上去。”
車廂里滿是曖昧氣息,再繼續待在這里,喻歲忍不住會想起他們剛剛的瘋狂。
真是沒臉了!
穿好衣服,時宴知打橫抱著喻歲從車里下來,她立馬將臉埋進時宴知懷中,就怕有路過的人,瞧見她這幅鬼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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