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秦妧閉著眼,一身凌亂,身上還有血,單看傷勢不輕。
“程醫生,患者從馬上摔了下來。”
程錦然沉聲:“立馬把人推進手術室。”
扶著床尾,程錦然道:“叫保安,請記者離開!”
護士應聲說是。
一群記者,被醫院保安強制‘請’了出去。
秦妧被疼醒了,迷迷糊糊中瞧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蠕蠕嘴,秦妧喊道:“程錦然……”
程錦然回應:“我在。”
“真是你。”秦妧半睜著眼,面色發白:“程錦然,我好疼……”
程錦然安撫道:“你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秦妧哼哼唧唧著,“我是不是要死了?”
程錦然沉聲:“別胡說!”
“我要殘廢了怎么辦?”秦妧渾身疼,特別是腰,她覺得快要斷了。
程錦然說:“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秦妧想伸手去拉他的手,可是沒勁抬起來,程錦然見了,主動回握住她的手。
秦妧半睜著眼看著他,“程錦然,我的后半輩子都交在你手里,你不能讓我失望。”
程錦然眉心一跳,他知道秦妧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有一瞬間,他卻想成了另一種含義。
收回晃動的心神,程錦然重復一遍,“我不會讓你有事。”
一旁的護士在知道程醫生跟秦妧認識時,她就足夠驚訝了,視線再落在他們交握的雙手,護士心中的驚訝是更上一層樓。
程醫生跟秦妧是什么關系?
這八卦之心暫時只能被按下,因為要忙正事。
秦妧墜馬送醫的消息,喻歲還是從新聞上知道的。看到新聞的瞬間,她立馬給秦妧的助理打電話。
在小花那里確認后,就立馬往醫院趕。時宴知去忙工作了,是威武送喻歲去的醫院。
去的路上,喻歲還接到了蘇煙的電話:“喻姐姐,新聞上的事是真的嗎?秦姐姐墜馬了?”
喻歲說:“是真的,我現在正在去醫院的路上,具體是個什么情況,我現在也不太清楚。”
蘇煙問:“哪家醫院?我也過去。”
喻歲報了地址,蘇煙道:“我知道了,你先去,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蘇煙跟蔣席說了聲,也往醫院趕。
蔣席說:“你別著急,秦妧現在肯定還在手術室里,你也見不到她的人,你在家等我,我送你過去。”
蘇煙道:“等你回來,又花費不少時間,我可以打車過去。”
蔣席想想:“家附近不好打車,我安排司機送你過去。”
蘇煙應聲說好。
沒幾分鐘,就有司機出現在蔣家。
“蔣先生讓我送您。”
蘇煙點頭:“走吧。”
蔣席這邊掛了電話,讓員工繼續匯報事項,這一開就是一個小時的會。
出了會議室,蔣席解開領口扣子松氣。
回了辦公室,蔣席從煙盒里掏出一根煙,咬在嘴里,伸手在口袋里摸打火機,摸了一圈都沒有。
咔噠一聲響,一束火在他煙前點燃,是荊琛。
蔣席脖子前傾,就火點煙。吸了一口,煙從嘴里溢出。
“還有事?”
收起打火機,荊琛躊躇,“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說。”
蔣席彈了彈煙灰,“既然有這個想法就別說!”
“蔣哥……”
眼皮掀起,蔣席眼神淡漠,冷聲道:“任何想要替宋殷說的好話,一個字都不要提!”
荊琛心里嘆氣,開口道:“蔣哥,你打算一直把她關著嗎?”
蔣席答非所問:“荊琛,你跟在我身邊這么久,得罪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場,你應該最清楚。”
“我對宋殷已經夠寬恕了。”
如果她不是被他爸媽收養了,宋殷現在的墳頭都已經開始長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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