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事不光是我,整個酒會現場所有人都親眼所見。”宋志明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不敢隱瞞的如實說道:“小武侯是真的完全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甚至被那家伙打得比我都還要慘。”
宋奕宏瞇了瞇眼,摸著胡子喃喃說道:“小武侯號稱江石第一天驕,他都不是對手?看來此子......怕是不簡單啊。”
宋志明咯噔一下,頓時有些著急的說道:“爸,您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這仇咱們不報了嗎?”
是,秦家的確是個麻煩,他也確實很強,可那又如何?
明的不行,難道還不能來暗的?
他再能打,還能打得過槍,打得過炮?
所以宋志明從來都沒咽下過這一口氣,非但沒有,而且發誓必要將其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宋奕宏也同樣這么認為,但他卻是搖頭說道:“急什么,出了這事有人只會比咱們更加著急,既然如此,咱們何必頂在前面冒險?”
“就讓武侯出手,咱們在旁邊看戲就行。”
“好吧,我知道了。”
宋志明一臉的不情愿,可既然父親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寄希望于武修誠了。
宋奕宏看出了他的不甘,立刻皺著眉頭沉聲說道:“志明,你是不是認為以我宋家的財力,收拾一個江羽絕對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根本沒有任何風險可言?”
宋志明脫口而出道:“難道不是嗎?”
“自大,無知,愚蠢!”
宋奕宏拍桌斥道:“想想趙婉兒和秦霜,她們的病連無數神醫都束手無策,卻被這個江羽輕而易舉就治好了。”
“再想想葉良辰,他是何等人物?三十歲的玄階巔峰,被譽為是整個江石省的第一天驕,結果又如何?”
“連他一招都接不下,被他打得像一條狗!”
“這樣的人物,你真的覺得他很簡單,我宋家收拾起來完全沒有任何風險!?”
“這——”
宋志明聞言這才猛然驚醒,冷汗瞬間就把背心都濕透了。
事實他并不蠢,相反極為聰明,只是他被憤怒和仇恨沖昏了頭腦,這才潛意識忽略了父親提到的那些問題。
直到經過父親提醒,他才徹底清醒過來,接著連忙認錯說道:“對不起爸,我知道錯了。”
見他如此,宋奕宏才放緩語氣淡淡說道:“知道錯了就好,記住,千萬不要小看任何一個敵人,更別輕易帶著整個家族冒險。”
“如今既有武侯出手,咱們只需要在一旁看戲就行,成了最好,不成咱們也可再視后續發生的情況而定,何樂而不為呢?”
宋志明再次點點頭道:“我知道了,爸。”
“那就這樣。”宋奕宏起身說道:“你先安排人去盯著那姓江的小子,一旦武侯上門,立刻通知到我。”
“是,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