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娶妻,要給女方彩禮。
這是規矩!
別說是皇親國戚,就算是普通百姓,砸鍋賣鐵,也要準備彩禮!
此次。
匈奴公主華真遠嫁大夏。
雖然彩禮的數目,還沒有談好。
但人盡皆知,兩國和親,意義重大,匈奴索要的彩禮,一定是天文數字。
坊間有好事之人,已經做出估算。
匈奴索要的彩禮,折合成銀子,至少相當于一千萬兩雪花銀。
當然。
如今大夏國力鼎盛。
莫說是一千萬兩銀子。
就算是兩千萬兩,三千萬兩,朝廷眼皮眨也不眨,就能拿出來。
可是。
這些銀子,都是大夏百姓的民脂民膏。
就因為匈奴公主出嫁,這么多銀子就要白白便宜匈奴。
從百姓到大臣,從民間到朝堂。
所有人都覺得窩火。
卻又不能說出來。
畢竟,和平是無價的。
一千兩萬兩銀子,就能換取兩國和平。
這筆買賣,總歸劃算。
此刻。
秦昊卻說的一清二楚,免掉給匈奴的彩禮?
所有人都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特別是烏察。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皇上,您說什么?”
“要匈奴免了彩禮?”
“那怎么能行!”
烏察大驚失色,連忙搖頭拒絕。
水泥配方,確實重要,價值連城。
可是,再重要,再值錢,也總不能可能值一千萬兩銀子吧?
秦昊簡直是將自己當成了冤大頭!
自己的頭,真的有那么大嗎?
秦昊望著烏察,冷冷笑道:“朕可以將水泥配方,贈予匈奴!可見朕何等慷慨大度!”
“然而,匈奴卻為了這點彩禮,就跟朕斤斤計較。”
“大夏和匈奴兩國,到底是誰小氣吝嗇,大家有目共睹!”
秦昊這一番話,不僅僅是說給大夏的文武百官聽的。
更是說給那些番邦使者聽的。
番邦使者們可不知道,烏察準備獅子大開口,彩禮準備要一千萬兩。
況且。
在他們的國家,根本就沒有收彩禮的習俗。
他們也不太明白,彩禮是什么意思。
比如天竺的使者。
他現在就一臉茫然。
在天竺,女方不僅不收彩禮,還要給男方錢財。
因此,這些番邦使者誤會了,認為彩禮就是普通的禮物,正常的禮尚往來,不值多少銀子。
大夏天子肯將水泥配方送給匈奴,確實很大度,是一個胸襟寬廣的帝皇。
于是。
這些番邦使者紛紛開口勸說:“二皇子,這一次皇上說的有道理。禮尚往來,這才公平。”
“皇子殿下,你不如換個角度去想。這水泥配方,就是彩禮。你不就心理平衡了!”
“皇上送給你們匈奴的禮物,如此貴重,你居然還不滿足,還想要彩禮?貪心不足,蛇吞象吶!”
原本,匈奴在諸多番邦之中,很有威望。
就因為烏察執意索要彩禮,讓匈奴的威望急速下滑。
在不少番邦使者眼里,這一次匈奴確實有些貪得無厭了。
“我...”
烏察愈發氣冷抖,臉色漲紅,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彩禮是小,國體是大。
若是繼續在彩禮一事上糾纏下去。
匈奴丟了顏面,父皇一定會怪罪下來!
自己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這時候,秦昊一臉幸災樂禍,看著烏察,道:“二皇子,怎么樣?你想好了沒有?”
“這水泥配方,你還要不要?”
烏察氣的咬牙切齒,眼神死死盯著秦昊。
他算是明白過來。
為什么三弟烏彤,剛到京師,就被秦昊驅逐出境了!
大夏這邊給的理由,是烏彤不敬皇上,甚至開口辱罵皇上。
烏察原本以為,自己不是烏彤,沒有他那么幼稚,那么暴躁,不管受什么委屈,都能咬牙強撐下來。
可是這大夏天子秦昊,實在是太過分了!
此時此刻,烏察幾乎忍不住怒氣,有一種想要罵娘的沖動。
“忍!”
“一定要忍!”
“烏察,你一定要以大局為重!”
“秦昊這狗賊,是故意在挑釁你!”
“小不忍則亂大謀!”
烏察在內心如此對自己說道。
不得不說。
烏察是一個狠角色。
他牙齒將嘴唇咬出血,雙手緊緊攥住,指甲都刺入到掌心之中,有著鮮血沿著指縫緩緩流出。
最終。
烏察硬生生將心中的怒氣,忍了下來,開口道:“皇上,我同意交換!以華真的彩禮,交換水泥配方!”
“好!”
秦昊微笑頷首:“識時務者,為俊杰!”
“烏察,朕看好你!”
“不過,口說無憑!你還是寫好字據,簽字畫押,留下證據為好。”
“你...”烏察胸口一陣絞痛,氣的差點吐血。
在場這么多人眼睜睜看著,其中還有番邦的使臣。
自己好歹是匈奴二皇子,也算是金口玉言,豈會輕易反悔?
烏察算明白了。
秦昊表面上笑嘻嘻的,卻將對匈奴的刻骨仇恨藏在心里。
他是在報復!
一定是報復!
秦昊眸光閃過一道厲芒,淡淡道:“二皇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匈奴那邊言而無信,矢口否認怎么辦?”
“你還是寫下字據,朕自然放心!”
咯吱...咯吱...
烏察滿口牙齒幾乎咬碎,低聲道:“好!我寫...”
他拿過筆,手背上青筋浮起,力量之大,幾乎將筆桿捏斷,忍受著無比的屈辱,寫下一張字據,并且簽字畫押。
上面寫的清清楚楚。
匈奴放棄華真公主的彩禮。
“不錯!”
秦昊看過之后,將字據交給靜公公,笑道:“這份字據,你也好好收起來!”
“遲早用得上!”
靜公公將字據收起來,躬身道:“萬歲爺,奴才保證萬無一失。”
烏察也從秦昊手中,拿到了水泥的配方,確認無誤之后,鄭重收了起來。
這一次,雖然自己被秦昊狠狠羞辱一番,連彩禮都丟了。
可是,烏察至少拿到了水泥配方!
有了這份配方,自己回到王庭,父親也不會太怪罪自己!
整體來說。
虧是虧了點,不算血虧。
還在烏察的承受范圍之內。
然而,就在這時候,秦昊得理不饒人,再次開口:“烏察,你剛才不是說,大夏吝嗇,不肯將水泥配方公開嗎?”
“如今,你們匈奴也有了水泥配方。”
“來!讓朕看一看匈奴的大度和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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