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歐陽恒如愿以償的喝到了江洛牌牛奶。
第二天,歐陽恒和江洛歹帶著章成雅去醫院做全套體檢。
章程雅進入醫院的時候,身體僵硬如鐵,臉色蒼白,由內而外的散發出排斥的氣息。
章國平對她而言是噩夢。
醫院對她而言是另一個噩夢。
“別怕,有洛洛在,沒有人敢傷害你。”歐陽恒聲音淡淡的,給章程雅溫柔又堅定的安全感。
江洛沒說話。
謝謝你啊,又幫我做好人。
他對章程雅沒有什么特別的情感。
而歐陽恒把她當成江洛在章家唯一的溫暖,幾乎把小姑娘當菩薩供起來。
身為醫生,歐陽恒清楚的知道江洛沒有外表看起來那么柔弱,他殺心很重,排外。
越這樣,歐陽恒越心疼小可憐。
他的少年到底經歷了怎么樣的黑暗才會把自己的內心與外界徹底隔絕,讓自己置身于冰冷獨孤的世界。
離群索居的,孤獨的圣子。
那個世界只有金團陪伴。
歐陽恒希望有更多的人愛江洛,給江洛溫暖。
“哥哥。”章程雅期待的看著江洛。
歐陽恒朝江洛投去一個估計的眼神。
洛洛,我的愛人,你嘗試下接受他人的愛和溫暖吧。
被兩雙殷切的目光盯著,江洛勉為其難的伸手抓住章程雅冰涼的小手往電梯里走。
歐陽恒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此時音樂響起,他接聽電話。
“博士。”那頭聲音響起,“章國平做跨國走私的證據發您郵箱了。”
男人目光犀利,“查出洛洛生母真正的死因了嗎?”
那邊道:“是被謀殺的,所謂的酒駕不過是欲蓋彌彰,證人已經被秘密安排到帝都,您需要的話,隨時可以出庭作證。”
歐陽恒頷首:“我這邊確認無誤的話,錢會按時打在你的卡上。”
掛斷電話,男人大步流星朝愛人走去。
身為國際知名醫生,歐陽恒來這家名不見經傳的醫院自然不是為了扶貧。
他的恩師曾在醫院任職。
某一天,恩師通過郵件希望他能把國內的親人接到國外,并且三令五申不讓歐陽恒找他。
歐陽恒因為一項重要的研究耽擱了一星期。
他匆匆回國,根據地址找恩師的親人時,發現人去樓空。
歐陽恒原以為是恩師的planB,直到他看到凌亂的屋子,以及地上的血跡才發覺情況不對。
這里根本不像搬家現場。
更像是綁架現場。
歐陽恒不動神色的打聽才知道恩師的家人生病住院。
一星期前的晚上,他們被救護車拉進醫院。
左鄰右舍說:“文醫生一家人染了瘟病,離開的時候哭天搶地,嚎啕大哭,誒!可憐喲!”
可憐,確實很可憐。
不過并不是因為生病可憐。
而是文家人被綁匪當作病人,強行綁到醫院生死未卜最可憐。
其實,歐陽恒和恩師聯系很少。
當初恩師在歐陽恒所在的外國醫學院做客座教授認識的。
文醫生見他是天才,點撥了幾次,關系并沒有那么深厚。
歐陽恒查到恩師一家人在這家醫院,以應聘的名字查找文家人。
未料誤入醫院深處,碰見章成蔭實施犯罪,被捅了一刀。
“為了洛洛,這家醫院必須毀滅。”
男人與少年十指相扣。
他將用一生治愈他的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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