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啊。”
舒梨就近坐在門口的椅子,表情慵懶,霍聞瑾和霍復笙一左一右站在她旁邊,就像左右護法,為她保駕護航,身后黑壓壓一片的保鏢,個個超過兩米,肌肉都要撐爆西裝,看著就不好惹。
顧安安水汪汪的眼睛弱小又無助,她痛改前非的樣子對舒梨說:“舒梨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會接受我的道歉,但我還是想說對不起,我保證以后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的。”
舒梨不理會顧安安,抬頭看裴以堔:“裴總覺得呢?”
裴以堔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不著痕跡抽回自己的手臂,“我說過,我把顧安安安頓好,就和她再無瓜葛。”
聽到這句話的顧安安如遭雷擊,以堔這是什么意思?要和她一刀兩斷了?而且還是在舒梨明顯來找茬的時候?!
舒梨眉梢挑了挑,她很意外裴以堔居然會在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他是真的不管顧安安了?
“既然這樣,麻煩裴總你先出去,不然我的人要是不小心傷著了你就不好了。”舒梨悠閑地掀開茶壺蓋子。
很好,都是熱水。
裴以堔真就往外面走,顧安安怔楞開口:“以堔......”
保鏢們讓開一條路讓裴以堔出去,裴以堔頭也不回走到外面。
顧安安攥緊了手心,心在滴血。
以堔真的不管她了。
他真的喜歡上舒梨這個賤人了!
舒梨放下茶壺,聞聲而動的保鏢往前了幾步,烏泱泱一片,壓迫感十足,顧安安嚇得后退,連忙喊道:“以堔!你真的不管我了嗎?”
裴以堔邁出的腳步只停頓了一下,就繼續往外走。
“以堔,我當年奮不顧身救你,你現在要棄我不顧嗎?!”顧安安又把當年的事挖出來說,企圖換回裴以堔的心。
萬試萬靈的一招。
裴以堔:“當年的事,我會查清楚的。”
“你懷疑我?”顧安安難以置信,她哭訴道:“我肩膀的疤痕還在你居然懷疑我?”
裴以堔已經到了外面,沒有再搭理顧安安。
顧安安心慌極了,以堔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不然怎么會棄她不顧?
她瞧著這些兇神惡煞的保鏢,隨時要把她撕了的樣子,臉色煞白地叫嚷:“舒梨,你不要以為離開了華國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就算是外國也不是法外之地!”
舒梨勾唇笑道:“又跟我講法?我發現法盲都很喜歡跟我講法,像你這樣的法制咖,怎么好意思大聲嗶嗶的?”
“你不服可以找法官,私下找人堵我算什么?”顧安安說到這里,忍不住得意。
誰讓她就是有辦法呢,舒梨不服也得服!
舒梨就笑:“什么堵不堵的這么難聽,我今天來就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
幾十個保鏢會意,三兩下就把顧安安壓制住按到舒梨面前的桌子上,她的腦袋被死死扣在茶壺旁邊動彈不得。
顧安安嚇壞了,生怕這茶壺一個不穩將水灑出來濺到她臉上,她要是毀容了,這輩子就完了!
“舒梨!我警告你別亂來!我能輕松出來你應該知道我的本事,勸你掂量清楚!”顧安安虛張聲勢道。
“這么快就不裝了?剛才不還在說對不起嗎?怎么,不怕你的相好聽到?”舒梨走到顧安安面前好整以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