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包上的條碼還在,稍微查一下就能知道它有沒有過期。
然而并沒什么用,這些他們早就猜到了,單憑這樣也無法證明這些被迫過期的血是霍舒冉讓人扔的,那個女人有的是方法脫罪。
顧安安這是什么意思?想說自己并沒有和霍舒冉合作?
不管怎么樣,舒梨決定先靜觀其變,暫時沒有通知警察。
她把車開到鶴一娛樂,下車見到裴以堔,憤怒瞬間涌起,她穩了穩情緒,當做看不見,徑直走開。
“舒梨!”
舒梨走得很快,裴以堔三兩下追上去。
“舒梨!”裴以堔拉住舒梨的手,“你先聽我說!”
舒梨甩開裴以堔的手,“我們之間已經沒什么好說的了,裴以堔,我們徹底結束了!”
她不會再犯傻,親手遞刀子給別人。
裴以堔不死心,他怎么甘心就這么結束,他們好不容易才有了進展!
“舒梨,孩子的事,我也很痛苦,很自責,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所以這都是我的錯了?”舒梨怒極反笑,“如果那個時候我告訴你我懷孕了你就會罷手嗎?在你以為你的白月光要死的時候?”
裴以堔:“我會想別的辦法的。”
舒梨就笑:“你看,你在模棱兩可,你是不是覺得我未出生的孩子不算命,只有你的白月光蓮花婊的命是命?!”
裴以堔表情復雜看著舒梨,“你非要這么無理取鬧嗎?那也是我的孩子!”
“我無理取鬧?你和霍舒冉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說我無理取鬧?裴以堔你還是人嗎?”舒梨揚手甩了裴以堔一巴掌。
裴以堔沒有躲,他依舊為霍舒冉辯解:“舒冉那個時候快死了,她什么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意外,她一直很自責。”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混賬東西!”舒梨氣得用手里的包包去砸裴以堔,裴以堔還是沒躲,額頭被砸出血,看著嚇人。
火氣被完全激起來的舒梨想就這樣把裴以堔砸死算了,四面八方涌過來看戲的路人讓她倏地清醒了過來,她深呼吸幾下平復自己的心情。
裴以堔眸光暗沉:“舒梨,你發泄過了,能聽我說了嗎?”
“我不會再理你賣慘了,裴以堔,以后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只會鼓掌。”舒梨涼薄地笑著。
裴以堔一怔,瞳孔微暗地望著舒梨,似乎是難以置信舒梨說的話,他從她的雙眼中只能看到濃濃的憎惡和恨意。
她的話刺痛了他的心。
*
舒梨回到公司,已經把心態都調整好,從今天開始,才是她全新生活的開始,不,應該說是回到從前的生活,沒有遇上裴以堔的時候,快樂的生活。
她忙碌在電腦前,把這一個星期以來落下的工作都補上,重新投入到事業里。
“總經理,總裁來了。”秘書敲門,匯報道。
“請他進來。”
“小妹。”霍延笙處理好了那邊的事務,就馬不停蹄搭飛機回來看舒梨,一下飛機就往鶴一娛樂趕。
舒梨撐起笑臉:“大忙人有什么業務需要親自來?”
霍延笙一改往常的嚴肅,冷峻的臉難得覆上外露的溫柔,他來到舒梨面前,擔憂地打量著妹妹,見她這副比平時還要虛的樣子,眼里的疼惜更甚。
“你怎么都不跟大哥說?”
“對不起大哥,以后不會了。”舒梨也不像平時,軟軟糯糯撒嬌,討巧賣乖,像一夜長大似的。
霍延笙更加心疼了,他寧愿小妹還是以前那個以為撒嬌就可以萬事大吉的小可愛。
他手搭在舒梨的腦袋上,給她無言的安慰。
“大哥,你看看我這個企劃書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