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人是老油條還是因為張隊沒有穿警服,男人沒有被威嚇到,依舊是嘴硬道:“沒有啊警察同志,我只是個普通打工人,我們老板也是普通資本家,大家都遵紀守法,為求三餐。”
舒梨看向女經理,這個男人來了,女經理就算真的想反水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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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把我弄去哪里?!”嘴巴得到自由的霍復笙一刻也沒有停過,他的害怕已經慢慢消散,完全被憤怒取代了,心理陰影消失得七七八八,都全靠這些人讓他太來氣了。
跟遛狗一樣拴著他走!
媽的!
“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嗎?!”
“霍四少好大的架子,孫某好怕哦。”為了保險起見,玻璃孫親自走密道,把人送出去。
潛艇就在船外面等著,他們完全不用到船面海面上去,就能神不知鬼不覺把人運走。
“你知道我是誰?你是故意的?有什么目的?想敲詐勒索?要多少錢?”只要錢的話倒是好說,“你姓孫?玻璃孫?”
如果是玻璃孫的話,也不缺錢啊?
這么想著,霍復笙心里又沒底了。
玻璃孫笑了:“霍四少這么值錢,我得好好想想該怎么物盡其用才行。”
他端詳著霍復笙,繼續道:“要是割了您的腎,賣了也和一般人價錢沒什么區別,不劃算,不如直接把你賣了?”
霍復笙一聽,眼神更加惡狠狠了。
這孫子果然不是單純的綁架!
“你好像沒剛才那么害怕了?”玻璃孫不太滿意的樣子,他捏著霍復笙的臉左看右看,“是賣到東南亞去好還是賣到非洲去好呢?或者直接賣給歐美的貴族富婆?這么嫩也不知道富婆會不會喜歡?”
他似乎難不定主意的樣子,苦惱極了。
“媽的玻璃孫你死定了!”被成貨物一樣評頭論足,霍復笙整個人都炸了。
“呵呵呵,大少爺還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處境嗎?”玻璃孫瞇起眼,“我高興了,可以先把你的腎臟、眼角膜割了,再把你賣了,或者直接把你四肢砍掉,用來做人體模特。”
霍復笙氣得咬牙切齒,卻也不再開口激怒玻璃孫。
好漢不吃眼前虧。
“知道怕了?這才對嗎?”玻璃孫滿意地點點頭,“你是逃不掉的,表現好點,沒準我心情好了,你能少受點罪。”
他繼續指揮著其他人把霍復笙拖走。
霍復笙依舊被五花大綁著,就算迷藥的藥效已經過了,他也掙脫不開繩子。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他不見了?
宵刻一定發現了吧?
真的一點用都沒有!
他們在秘密通道走著,聲音再大也傳不到上面去。
上面的舒梨完全不知道霍復笙和她只隔著一道隔音板,哥哥就在下面。
“你們的孫老板呢?事情鬧得那么大,他都不來是不是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張隊責問男人道。
“瞧您說的,我們老板忙著招呼客人呢,他身正不怕影子歪。”
“讓你們老板過來,我有事要問。”
“不好意思,警察同志,來晚了,發生了什么事?怎么勞師動眾?”玻璃孫一臉懵逼的樣子過來,“我這船是合法出海的啊。”
舒梨盯著玻璃孫,拳頭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