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看向裴以琛:“你什么時候知道的?連你都要瞞著我?!”
“老婆別氣。”裴以琛趕緊抱了抱舒梨,“我也是剛才突然收到歐陽傾的通知才知道這件事的。”
舒梨不爽地用手臂推開他,“那你怎么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這不是時間緊急嗎?”裴以琛歉意道。
他當然不希望舒梨卷進危險里。
舒梨才不信,“你是怕我有危險吧?可是萬一我們的兒子......”
“梨梨,小惑是時候成長了,我們不能一直把他當成溫室里的花朵,今天只是也算是成長的一部分,你說是不是?”裴以琛循循誘導。
舒梨不爽地抿了抿嘴,“那也不能拿生命危險來開玩笑啊!”
“沒有生命危險舒梨姐姐,你放心,這間酒店已經在阿蒙的監控范圍內了。”裴肖寶得意洋洋。
舒梨抽了抽嘴角,“我并不認為這有什么好值得開心的,阿蒙是什么人?”
“那,至少他們今天是盟友吧對不對?”裴肖寶說。
“打住,誰跟那么危險的組織是朋友,我們是良好市民。”舒梨趕緊切割,“不對,裴肖寶,你不會也加入了他們吧?!”
“我沒有啊!我也是良好市民!”裴肖寶趕緊撇清,“都是歐陽傾安排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舒梨不置可否地哼了哼,“我發現你撒謊,就不準你和小惑來往。”
“雖然但是,你自己不也和我爸來往,我是說歐陽傾。”裴肖寶覺得舒梨太雙標了。
“那不一樣,那是招惹了賊船不得不坐上去。”舒梨擰眉道。
“舒梨,你這樣說我可就傷心了,我都改過自新那么久了,你怎么還把我當成特類份子?”歐陽傾突然出現在房門口。
發生了那么大一件事,酒店里不少住戶都過來看看,就是不敢靠近,所以他們這間房現在額外引人注目。
一有新的人過來,就被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舒梨抱起手臂,“沒錯,誰讓你的前科實在是讓人難以忘懷呢。”
“我的前科怎么著也比不上你老公吧,而且多多少少也跟你老公有關系。”歐陽傾一秒就把裴以琛拉下水。
裴以琛真想縫住歐陽傾的嘴,都多久以前的事了,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舒梨抿了抿嘴,雙標道:“你和以琛能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了,他是你老公,我只是可憐的你的青梅竹馬。”歐陽傾攤手。
裴肖寶打了個哈欠:“叔叔阿姨們,我困了,你們能不能回去睡覺了?”
裴惑也道:“對啊,這才三更半夜,我們可是累了一天。”
舒梨只好道:“好,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晚安爸爸媽媽。”
“裴惑你不要心松得那么早,明天再找你算賬。”
“啊,怎么還要算賬?我做什么了?”裴惑無辜地指著自己。
裴肖寶安慰地拍了拍他。
舒梨和裴以琛上樓,一直沉默不語。
裴以琛走慢下來等舒梨,“怎么,還在生氣?”
舒梨搖頭,“我在想我們對小惑是不是真的保護多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