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遠。
她想給巴掌都不方便,過去人都沒了。
不過…無所謂,巴掌遲早落何嬌臉上。
從何嬌那神經病的笑上來看,應該要作妖了。
果不其然。
平靜到了第二天中午就打破了。
第二天下午上工。
去田里路上,遇到了幾個嬸子看到她眼露嫌棄,趕緊躲。
也有幾個面色復雜的…
男的女的都有。
反正看她的眼神不太對。
宋月通過這些人反應,大概猜到何嬌的作妖開始了。
她也沒急著抓人問。
不急,慢慢來。
會有人自動送上門來找打,送消息。
這不。
下午剛開始上工。
就有人自動送上門來了。
“嘖嘖嘖。”張嬌嬌看到宋月,想到中午吃完飯后出來聽到的。
她咂嘴看著宋月,提高聲音,“某些人說自己家里面是當官的,其實一家人都是勞改犯。”
“一家人都是勞改犯,應該住牛|棚里面啊,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臉住在知青點。”
宋月抬起頭看著張嬌嬌。
張嬌嬌笑著道,“宋知青你看咱干啥?咱又沒點你的名字,你看咱做什么?”
“看咱是不是代表你心虛了?還是說你想直接承認咱說的就是你?”
宋月不說話,猛的沖了過去。
張嬌嬌:“!”
她見勢不妙,拔腿就往岸上跑。
張嬌嬌哪兒跑得過宋月。
眼瞅著距離越來越近。
“啊!”她害怕了,扯開嗓子大叫,“救命啊!”
“勞改犯的女兒要殺人了!”
“救!”
田地里的人聽到動靜都看了過去。
宋月從后面一把揪住張嬌嬌麻花辮,用力一拽。
“啊…”
張嬌嬌慘叫一聲,吃痛停了下來。
宋月松開麻花辮,一把抓住張嬌嬌腦袋上的頭發,拽著直接把腦袋摁進田水里。
腦袋一下子入了水。
張嬌嬌奮力掙扎,兩手亂抓,“咕嚕嚕…”
十幾秒鐘后。
宋月把張嬌嬌腦袋拽出水。
張嬌嬌滿臉泥水,痛苦大叫,“啊!”
她張口就罵,“宋月,你個勞改犯的…”
宋月又把張嬌嬌腦袋摁進田里,“咕嚕嚕…”
跟先前一樣。
又是十幾秒鐘后拽出來。
張嬌嬌喝了一大口泥水,難受的不行,快要吐了。
一睜眼,泥水往她眼睛里面鉆,也痛,腦袋上頭發和頭皮之間的拉扯也痛。
張嬌嬌眼淚鼻涕都冒了出來。
聽到動靜看過來的一眾人看到這幕,直接嚇懵了。
她/他們聽說過宋月有些狠,但沒想到這么狠,完全是往死里弄啊。
這張嬌嬌也是沒事干,非要去得罪宋月。
宋月對周圍異樣目光視若無睹。
她笑看著張嬌嬌,“你這么喜歡造謠,那就跟我去一趟公社公安局吧。”
“正好去公安局查一查我家里面人是不是勞改犯。”
宋月說完,扯著張嬌嬌頭發就往岸上走。
“啊!”張嬌嬌疼得哇哇大叫,“宋月,你放開咱!”
“啊…”
張嬌嬌又疼又害怕,害怕找公安。
畢竟具體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她也是聽人說的。
她只是想笑話宋月,誰知道宋月這么狠。
早知道宋月這么狠,打死她也不敢招惹。
張嬌嬌悔得的腸子都青了,趕忙道,“咱的頭疼死了,你放開咱,咱也是聽村上的人說的,跟咱沒有關系。”
張嬌嬌的話在宋月預料之中。
畢竟她知道這些話是誰傳出來的,直接找過去肯定不會承認。
沒事,慢慢順藤摸瓜,找過去,那人逃不了。
宋月停了下來,轉頭看著張嬌嬌,“你跟我說說是誰傳的話,我就放開你。”
張嬌嬌聽到這話,立馬道,“是陳菊花!”
陳菊花?李紅軍他媽。
張嬌嬌重復,“是陳菊花說的!”
宋月問,“她人在哪兒?”
她手上一用力,“說!”
張嬌嬌疼的齜牙咧嘴。
旁邊實在有人看不下去了,出聲想要把幫張嬌嬌說話,“宋…”
宋月看了一眼那嬸子,直接打斷話,
“你們想替她說話,一會兒我報了公安,公安下來了,你們可以當著公安的面替她說話也不遲。”
嬸子語塞。
她哪兒敢跟公安說話…
宋月聲音停頓了一下,深看了一眼那嬸子又繼續,“當然。”
“前提是你們不怕禍事上身。”
嬸子感覺后背涼颼颼的,趕緊閉著嘴,走人,哪兒還敢幫張嬌嬌說話。
宋月目光重新回到張嬌嬌身上,“陳菊花在哪兒?”
“咱…咱……”
張嬌嬌身子顫抖如篩,聲音結巴,“咱不知道啊!咱是昨天吃完午飯出來出來溜達的時候遇到陳菊花跟村上嬸子湊在一起,在那里說你的話。”
“咱就站在旁邊聽了一點…”
“走。”宋月拽著張嬌嬌走,“跟我去找陳菊花。”
“她要是不承認,就說明你在撒謊。”
順藤摸瓜是其次,狗咬狗才是正戲。
不想擔責任,肯定要起沖突,互相對噴,看看戲也挺好。
“咱…”
張嬌嬌還想說什么,宋月猛地一拽,說話聲直接變成慘叫,“啊!”
有人出聲給宋月指方向,“宋知青,陳菊花好像在那邊上工。”
宋月沖著說話嬸子一笑,道謝,“謝了嬸子。”
那嬸子頭皮發麻,“不用謝。”
…
宋月拽著張嬌嬌往嬸子手指的方向去。
忙活的一眾人看到宋月走遠了,都放下了手里的活,“走走走走!看熱鬧去!”
“一會兒肯定要打起來。”
“就宋月那狠勁,肯定要把陳菊花打慘。”
有男的出聲問,“你們這群婆娘嘴巴碎消息也靈通,到底是咋回事?”
有人回。“具體的咱也不知道,那之前不是說宋月家里面是當官的嗎?后面又有人說宋月家里面不是當官的,一家人都是勞改犯,都在蹲籬笆子。”
“一家人都是勞改犯?”
“這肯定不對,一家人都是勞改犯咋可能會成為下鄉知青?”
“好像也是。”
“管他的,趕緊去看看熱鬧。”
宋月拽著張嬌嬌從田埂上走過,吸引住田里干活一眾人的注意力。
林和抬頭看到這幕,心頭一跳。
其他人你一句我一句討論起來,“這是咋了?”
“宋知青這是干啥呢?”
“!”
“肯定出事了,去看看。”
…
陳菊花這邊,不知危險已經到來。
有人出聲問她,“菊花嬸,聽說那宋月家里面不是當官的,是蹲籬笆子的啊?”
“對啊對啊,咱跟你們說…”
陳菊花張口一通長篇大論,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說著說著,她感覺周圍一下子靜了下來,而且看她的眼神也不太對。
她正疑惑著,身后傳來帶笑的聲,“繼續,我等著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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