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和嫂嫂上山辦完事,回來了啊?”
周花漾和林東下山后,來到黎春秀家的外面,準備騎車離開,黎春秀像專門守在堂屋門口,看到他們馬上喊道。
而且,還將“辦完事”三個字,喊得特別重,在著重強調。
“我們只是去給黨參澆水。”
周花漾走進堂屋搬出兩把椅子,給林東一把,自己也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不信,”黎春秀笑道,“你看你們倆的衣服都濕了,肯定是辦事辦累的,累出了一身汗。”
周花漾像往常那樣,又要解釋。
林東笑著說道:“花漾姐,你也知道春秀嫂是故意亂說的,干脆別和她解釋,咱們誰都不搭理她,著急的就會是她。”
周花漾立即“嗯嗯”地點頭。
“真沒勁,不聊這個了,”黎春秀果然放棄了,不過很快眼珠子一轉,示意兩人湊上來,像是一副要認真和兩人說事的樣子,“現在閑著也是閑著,要不我們拿撲克牌玩斗地主吧。”
“不斗,不好玩。”
周花漾搖頭。
她知道怎么玩斗地主,但哪怕是不打錢的斗地主,她都不想上桌參與,寧肯看別人玩。
“換個方式保準好玩,還特別刺激,”黎春秀的樣子騷浪騷浪的,“誰輸一把,就脫一件衣服,看看誰先脫光。”
周花漾直接起身去倒水喝了,只當春秀嫂子沒說過這話。
畢竟自己和小東都知道,春秀嫂肯定是圖嘴巴快活。
哪怕自己不在場,只有春秀嫂和小東,春秀嫂也不會和林東玩斗地主脫衣服的游戲的。
“林東,改天我們倆這么玩啊。”
黎春秀見周花漾去廚房倒水了,半是期待半是調侃地詢問林東。
林東搖了搖頭,但沒有接話。
怎么回應春秀嫂,對方都會調戲幾句。
自己嘴笨,說不過對方。
黎春秀本來還想誘惑林東的,這時看到周花漾端著水進了堂屋,只好放棄。
“今天和明天你們都不用查看別墅的施工情況,你們準備干什么啊?”
黎春秀詢問道。
她雖然有兩天時間不用給施工隊做飯,但也沒什么特別的安排,無非還是像以前那樣,送小孩上下學,喂豬,洗衣服這些。
“弄一下菜園,做一做刺繡,去蔬菜基地做工。”
周花漾說道。
“你總是閑不住,不缺錢用了也還是會找事做。”黎春秀對周花漾這兩天的安排,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她看向了林東。
問兩人這個問題,目的就是要打探一下林東的時間安排。
“春秀嫂,你家有釣魚竿嗎?”
林東這樣問道。
黎春秀搖了搖頭,“這么熱的天,你要去釣魚?”
現在的溫度應該都有三十五度了,午后怕是會直逼三十七八度,反正她寧肯去水里泡著,也不愿坐水邊釣魚。
“當玩一下。”
林東還沒釣過魚。
傻之前,他在城里生活,之后流浪到桃香村后,因為傻而沒有自保的能力,林大哥也好,花漾姐也好,都嚴禁自己去塘邊河邊,怕自己失足落水淹死。
剛才他也是心血來潮,突然就想去繞村而過的小河釣釣魚,體驗一下。
天氣熱沒關系,魚不咬鉤也沒關系,權當消磨時間了。
“我去玉蘭嬸家,給你借桿魚竿來。”
黎春秀熱心說道。
“不用了,我去鎮上買一支,這次用了以后還能用。”
林東眼見上午的時間還早,說干就干,起身告辭,騎上了小電驢。
“中午飯來我家吃,別忘了啊。”
黎春秀說完,目送林東和周花漾離開。
“釣魚?下午我要讓林東釣到我。”
黎春秀開始興奮了起來。
“小東,你不先洗個澡再去買魚竿嗎?”
周花漾坐車回到蔬菜基地后,朝林東問道。
“下午我要去釣魚,估計還會出汗,衣服不換算了。”
“小東,還是沖個涼換身衣服吧,自己穿著也舒服一些。”
“也好。”
林東答應了,于是上了樓,沖了個涼,提著裝臟衣服、臟襪子的塑料桶走出來。
“你去鎮上,衣服我來洗。”
周花漾見林東不想她這么做,知道原因,這一次她沒有害羞,笑著道,“以前你的衣服包括內褲也都是我洗的啊。”
說完,她拿過桶子,麻利地放洗衣粉,往桶里接水。
林東還想阻止,已經來不及。
花漾姐如果看出了自己內褲上的異樣,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
“對了小東,”周花漾見林東準備下樓,紅著臉說道,“你去鎮上時,到超市幫我買兩包……衛生巾。”
“好。”林東絲毫不覺得自己去買衛生巾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會大大方方進店購買。
“一包日用的,一包夜用的,別買成一樣的就行。”
周花漾知道林東不懂夜用和日用的區別,只說要分別買,沒有過多解釋。
女人的生理知識,小東就算不懂,就憑小東是醫生,有了女人后理解這些知識也會很簡單。
林東點了點頭,下樓后騎車離開了。
周花漾蹲在水池子旁,開始洗林東的上衣。
一會兒后,周花漾拿起了林東的內褲,起初倒也表現很正常,畢竟以前林東的內褲就是自己洗的。
但用手揉搓了幾下后,周花漾看到內褲前面居中的地方,有部分紗線露出了線頭,起球了。
這種純棉的內褲,質量很好,如果紗線起球,也只可能是表面大量出現,不會只僅僅這么一處。
這也不像是被釘子之類的硬物勾到,將紗線勾了出來。
周花漾仔細看了看,發現問題不大,內褲起碼沒壞,不會很快就破洞,洗完還能繼續穿。
“不過小東是怎么剛好將內褲中間,弄成這樣子的呢?沒有碰到什么硬物的話,就不會有問題啊。”
周花漾很好奇,這樣想了想后,突然小小驚呼了一聲,臉上滾燙。
沒有釘子之類的硬物不假。
可還是有一樣硬物存在的。
而且上次楚墨涵晚上因為陳曉初偷竊被抓來找林東商量,自己去睡房叫醒林東時,就曾經目睹過。
“每次都頂的同一個位置,被頂久了的話,內褲這兒的棉紗搞不好真的會率先失去彈性,露出線頭而起球。”
周花漾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出現了那晚自己目睹到的“可怕”場景。
小東象征男人雄風的資本,簡直彪悍得無法形容,也就怪不得能生生將棉質內褲頂成這樣了。
“唉,也苦了小東了,沒有婆娘能給他……”
周花漾無奈嘆了口氣。
現在她更加能理解,剛才在山上小東脫下她的文胸后想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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