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擔心你。”
蔣映月抱著林東沒放,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控制不住的哽咽。
林東覺得,以兩人朋友的關系,此刻蔣映月的舉動有些親昵了。
他并不想占人便宜,往側邊動了動,說道:“有水嗎,渴死我了。”
“有……有的。”
蔣映月似乎反應過來了,連忙松開,紅著臉轉身去拿礦泉水。
“給。”
遞水時,蔣映月雖然看著林東,眼神沒有躲閃,但臉上的紅暈比之前更多。
林東仰著頭咕隆咕隆喝水的時候,蔣映月捏了捏衣角,表情有點難為情,說道:“剛剛我有些失態,不好意思啊。”
“剛才發生了什么,我忘了,”林東喝下半瓶水,笑著道,“所有的麻煩我都處理好了,你我以后都不會再遭到變故。”
“嗯嗯,我這幾天就是怕你出事,你是為了我的事情才被歹人盯上,如果出了事,我恐怕一輩子都難以心安,幸好你平安。”
蔣映月相當于道出了剛才自己太過激動顯得失態的原因。
那種之前一直過意不去、非常期盼林東能平安無事的心情,封堵了她好幾天,剛才開門見到了林東后,人一下失控,就想擁抱上去。
“謝謝你的關心。”林東接著將二岔灣林場副場長郭飛揚的事,跟蔣映月說了一遍。
郭飛揚這人被查,那家木料加工廠肯定也會被依法取締,連帶著售假的家居門店也要接受調查。
蔣映月清楚這其中的關聯,朝林東點頭。
沒有林東的這次幫助,不知道還會有多少客人在裝修新家時,會被這種門店騙錢。
“對了林東,”蔣映月想到了一個人,“那人闖進這里來的人呢,也被警方控制了嗎?”
“沒有。我教訓了他一頓,夠他付出威脅你的代價了,以后他也不會再出現。”
韓嘯風那人,被自己廢掉了雙手,哪還敢在以后胡來。
林東喝完剩下的水,說道,“我過來就是跟你說這些事的,說完就得走。”
“一起吃飯啊。”
蔣映月連忙邀請,“今天我休假,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口味很好的湘菜館,辣椒炒肉特別好吃。”
林東笑著婉拒道:“我還得趕回寧水市里,明天上午要參加科目三考試。”
蔣映月有些失落,但林東有正事要做,她只好跟林東說好,約下次。
林東離開了小區,叫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話不多,車上聽著廣播,正在播放本地的新聞。
林東坐著休息,大概半個小時后,聽到了司機在跟他說話。
“帥哥你也是本地人吧,肯定聽過二岔灣林場吧?”
林東答道:“嗯,聽過。”
“我以前在這個林場干了三年的護林員,”司機嘿嘿笑了笑,“新聞上說現今的副場長因為私下出售林場木材中飽私囊而主動自首,這不算稀奇了,這個林場的場長連續三屆都被查。”
“該查。沒冤枉了這些人。”
林東當然清楚郭飛揚不是被冤枉的。
“我一個老朋友如今還在林場工作,他上午就跟我說了,說是這個副場長私下砍伐的林木,讓林場損失了三四百萬。一大片的樹木被砍掉,沒種上樹苗,空在那。”
司機剛才聽到了相關的新聞,此刻忍不住想說說。
林東“嗯”了聲。
司機的性質未減,說道:“關于這個副場長上新聞的事,還有一個八卦,說是在那片空地上發現了血跡,不曉得是人的,還是動物的。”
……
“宗主,請您一定要徹查,找出兇手,為我父親報仇雪恨!”
懸空山,湘楚省武道界最強的勢力,宗門叫這個名,也建在叫“懸空山”的山上,此刻在長老陳行鹿的家中,陳行鹿的大兒子披麻戴孝,跪在宗主的面前哭嚎。
陳行鹿的尸體躺在棺材中,貫穿心臟的半米長利箭被斬斷了頭尾,留下一截在傷口中沒取,本人死不瞑目,瞪圓了眼睛。
和宗主丁空一塊過來的,包括了懸空山留在宗門內的所有長老,以及幾名宿老。
有人表態支持陳行鹿的兒子,建議宗主發動全宗門的力量,全力追查兇手。
陳行鹿的尸體在上午被林場的人發現,那人找到了陳行鹿的手機,打電話給了大兒子,隨后宗門也知道了陳行鹿橫死山林的事,飛速派人處理,趕在警方介入之前,帶回了尸體。
確認陳行鹿確實被殺死了時,這些大人物們紛紛難以置信。
可他們不清楚陳行鹿為什么要去二岔灣林場。
既然弄不清楚,他們想當然地,要追查兇手。
敢暗中殺死懸空山的一名武道宗師,這個仇很大,懸空山豈能坐視不理。
果然,宗主丁空馬上表態,會出動本門的人,以及調動各方關系,快速查找線索。
“多謝宗主。有宗主介入,肯定能抓到兇手,告慰我父親的在天之靈。”
陳行鹿的大兒子感激地說道。
丁空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了句“節哀”,離開了對方的家里。
十分鐘后,丁空出現在議事廳。
宿老們和長老也一塊來了。
“宗主想說的事,仍然和兇手有關吧?”
有宿老這樣問道。
“沒錯。”
丁空點頭。
他孔武有力的身軀,加上不怒自威的霸氣,讓人望而生俱。
在懸空山,他說話說一不二,幾乎能做到“一言堂”。
五十個名額的武道宗師榜,他排名第十一,是懸空山排名最高的。
再加上他處事手段也得到了宿老們的首肯,在宗門內幾乎沒有反對的聲音。
“諸位,追查兇手為陳長老報仇是要做,但與此同時,宗門更要從現在起,搜集整個武道界的新信息,懸空山可能會有新情況發生。”
“能正面殺死陳長老,我們要做好兇手比武道宗師更強的心理準備。”
“這樣的大人物,突然出手對付我們懸空山的一名長老,是私人仇怨還好,萬一是故意挑起來的事端,懸空山會很危險。”
丁空臉色非常凝重,跟在靈堂時候比,判若兩人。
但宿老和長老們,也都是差不多的表情。
宗主分析的極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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