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嚇得嗷一嗓子,正想跑。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停了下來,下意識的往胸口摸去,“老子有護身……嗯?”
護身符呢?
黃毛摸了個空,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激惱惱的直接把襯衫給脫了。
在看著原本掛在胸前的護身符,早已不翼而飛。
“……!!!!”
其余的三人,早就手腳并用地跳下操練臺,往臺下人群跑去。
整個臺上就剩下了黃毛,還有那昏迷過去的凌依萬。
“你,你,你,你個,你個賤人………”黃毛佯裝出一副兇狠的模樣來,對著張小玲兇道:“我告訴你,別以為你變成了鬼,老子就怕了你,趁著我還沒發火,趕緊帶著你那鬼兒子有多遠滾多……”
不等他話說完,那鬼娃忽然發出尖銳的叫聲,跟著就從張小玲的懷里蹦下去,直奔黃毛兒去。
四肢著地,快如閃電,嘴里發出牙齒上下磕打出的聲音。
“臥槽!”黃毛本能的轉身就跑,近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蹭的一下就順著臺后面的宣傳圍欄爬了上去,雙手雙腳緊緊的夾住桿子,驚恐地回頭看去,瞳孔放大,大聲叫道:“你不要過來呀!”
那鬼嬰怨念要比張小玲還重,小家伙人認得生父,他第一個沖向黃毛,無疑說明,黃毛就是那鬼嬰的生父。
一旦被他盯上,非死即殘,下場沒有好結果。
黃毛被嚇得嗷嗷叫,卻沒人上前幫忙,全部看著熱鬧。
周子健他們跳下臺后就想找地方藏起來。
“好兒子,你爸爸就交給你了。”
張小玲說完便看向臺下的人群,最后目光鎖定在一處,飛身而去,“你們害得我不得好死,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眼看著朝自己飛來的女鬼,王碩媽呀一聲,將身前的同學朝著張小玲推了過去。
躲閃不及,張小玲直接從那位同學身體里穿越而過。
“我去,好冷。”那同學被旁人接住,隨后下意識的搓了搓手臂。
張小玲身上怨怒很深,結合死氣,沾染到活人后,會讓活人感覺冰渣入體一樣的陰寒。
“不會真的有鬼吧?”有同學發問。
“看他們幾人的反應,還用問嗎,一定是張小玲化作厲鬼回來找他們報仇來了。”
“呸,活該,就算死一百次都不多,我長這么大第一次碰見這樣的禽獸,他們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呢!”
“看著人模狗樣,卻是個心狠手辣的變態。”
于是乎,就算大伙對鬼有所忌憚,可想到這幾個人干的那些事,直接將王碩他們給暴露出來,不管他們躲到哪里,哪里的人群就像避開瘟神一樣,眨眼間原地就剩下他們幾個。
張小玲全身冒著黑氣地沖向王碩跟周子健兩人,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一手掐著一個,將其提了起來。
在所有人眼里,就只見王碩跟周子健掙扎的同時,身體一點一點地脫離了地面。
“我滴媽!”
“真是大開眼界了我。”
有人干脆直接拿出手機錄下這一幕驚奇的畫面。
可惜,錄不到鬼的形態,只能錄到被吊在半空中的王碩跟周子健二人。
張小玲眼神血紅,臉色慘白駭人,周身的黑氣如墨一樣地向四周迸發。
兩人被掐得無力反抗,雙腿在半空中踢打。
王碩眼里很快便充滿了血絲,他艱難地對張小玲說:“對,對,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嗎?”張小玲身上的怨怒更深了,她加重了手中力道,眼里開始往外流出血淚,一字一句地說:“我只是想活著,只想好好念書,可你們卻連我這么小的心愿都剝奪了去,是你們害死了我,害死了我的兒子,你們應該下地獄。”
說著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眼看著兩人要被掐沒氣了,張小玲忽然將兩人甩出幾米遠的操練臺上。
她答應過沐寧,不會直接要了他們的命。
緊隨其后,便是陳浩宇。
人直接原地起飛,等到大伙反應過來后,陳浩宇已經在臺上了。
張小玲飄在半空中,看著驚慌的幾人,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下手了!
“她咋不動了?”元寶還等著她把那幾個渾蛋好好收拾一頓,急得他在原地胡亂比畫了一通,“動手啊,打啊,虐啊,嚇啊,被啥飄著啊,你不是恨他們嗎?動手啊?合計啥呢?你還不如你兒子呢,你看看你兒子。”
都把黃毛嚇尿了,黃色的尿液順著褲腿往低滴,嘴里的一個勁地叫喚,“救命啊,救命……啊………”
鬼嬰順著他的褲腿鉆進去,一路啃食到他的脖頸處,大大的腦袋從黃毛的衣領子口鉆出來,與他來了個面對面零距離接觸,鬼嬰的臉上血呼啦一片,眼鼻嘴也都是一個一個的血窟窿,不斷地從里面往外冒著蛆蟲。
“啊……”震破天際的尖叫聲拔地而起。
只見黃毛喊完之后,兩眼一翻順著上面的桿子就掉了下來。
“砰”的一聲,摔了個結結實實。
黃友鐘見狀徹底紅了眼,完全不顧王俐和他的警員們阻攔,直接就沖了過去,三步并兩步的就要往操練臺上沖。
“當”的一聲,黃友鐘被一道看不見的墻給擋住了,在慣力下摔了個大屁蹲。
“黃書記?”秘書趕緊帶人沖上去,將黃友鐘從地上扶了起來,“沒事吧?”
語畢,秘書讓另一個助手上臺看看黃琦情況,結果也被看不見的屏障給彈了回來。
所有人都目睹了黃友鐘被什么東西給彈了回去,瞬間驚呼一片。
“一定是那小師傅做的。”
眾人看去,只見沐寧從地上緩緩起身,手里還拿著一支很特別的筆。
而在她腳前,是所有人都看不懂的陣法符文。
“妖術,一定是妖術!”黃友鐘黑著臉,急得指著沐寧的手都在顫抖,嘴里說出的話仿佛從牙縫里擠出來一樣,“大伙都看到了吧!報警,報警,趕緊把那個妖女抓起來。”
站在旁邊的王俐,“……”
現場那么多人,沒一個動的。
站在臺上的沐寧,輕扯了下嘴角,冷諷地看著黃友鐘,“他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夠了代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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