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你這是在罵我?!”
“李漁,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一個學徒工,而我可是八級鉗工!”
“張主任,您來得正好,這李漁也太張狂了,必須好好懲處!”
被指著鼻子罵的易中海面色先是漲紅,隨后鐵青一片。
放眼整個紅星軋鋼廠,八級鉗工屈指可數。
考慮到他的歲數,資歷擺在這里,即便是楊廠長都要給他幾分面子。
而現在,當著車間這么多人的面,他竟是被人指著鼻子罵,還是被一個學徒工罵?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易中海肺都要氣炸了,頭頂上空浮現出一個只有李漁才能看到的巨大死灰色數字。
赫然有2500點負面情緒!
見狀,李漁眼中不由閃過一抹笑意。
有系統在,他最不怕的就是大院眾禽搞事。
上一個搞事的許大茂這會還在廢棄庫房里關押著,現在易中海又跳出來搞事,那他很樂意跟易中海斗一斗。
這可都是壽命,也是錢。
易中海想要折壽,上趕著送,那他肯定要笑納才行。
“李漁,注意你的態度,易工可是咱們廠的老技術員,還是八級鉗工。”
“身為學徒工,你要積極配合易工的工作才行,這也是學習技術經驗的大好機會!”
“聽我的話,給易工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車間主任張建國聽到吵鬧的動靜,走過來,沉聲說道。
這也算是打圓場了。
他知道李漁情況特殊,前陣子得了嚴重的癆病,一直臥病在床,聽說最嚴重的時候,差點人沒了。
現在好不容易復工,又鬧出這么一檔子事,對于李漁來說,并非什么好事。
“張主任,光道歉可不行,而我也不會接受李漁的道歉!”
“李漁今天早上可是曠工遲到,按照咱們廠的規章制度,必須罰扣當天的工資。”
“還有李漁剛才的態度,您也看在眼里,像這樣的家伙,完全可以直接開除!”
易中海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之色,不依不饒。
今天他必須找回場子,要是能把李漁趕出廠,那就更好了。
“老易,何必呢,據我所知,李漁也是你們大院的吧?”
車間主任張建國苦笑一聲,還想繼續打圓場,但讓他錯愕的是,話未說完就被李漁打斷了。
“張主任,我知道您是一片好心,但道歉就不必了。”
“我還是堅持剛才的看法,易中海德不配位,狗屁不是。”
“八級鉗工怎么了?真要說到技術,易中海還沒有我厲害!”
李漁目光微微閃動,大聲說道。
誠然,悶聲發大財才是王道。
但低調的前提,是沒人搞事。
現在他被易中海當眾騎臉,乃至穿小鞋,這果斷不能忍。
這件事說白了,很簡單,易中海就是仗著自己八級鉗工的身份,在這里耍威風。
今天他就要把易中海的臉面踩在腳下。
消耗2000點負面情緒值,兌換鉗工技能書!
再消耗4000點負面情緒值,予以升級,更進一步,兌換工程師技能書!
說話的同時,李漁激活系統,果斷一口氣兌換兩本技能書,進行強化。
下一刻,他的腦海中就憑空多出大量關于鉗工的技術知識,還有各種各樣的實操經驗,乃至更高階的工程師圖紙,都化作一道道信息流,飛快融合并悉數轉化為自身的知識。
只是短短一兩個呼吸間的功夫,李漁就華麗大變身,超越八級鉗工,成為更高階的技術工程師。
放眼整個紅星軋鋼廠,八級鉗工有那么幾位,但技術工程師卻是一個都沒有。
也就是說,他現在已然成為紅星軋鋼廠最牛的技術員。
從這一刻起,實力已經不允許他低調了。
“張主任,您聽聽,這都什么話?!”
“我就說吧,這家伙已經狂妄得沒邊了,區區一個學徒工也敢胡吹大氣!”
“李漁,吹牛逼也要有個限度,就憑你也配跟我談技術?!”
易中海先是愣怔,隨即反應過來,不禁啞然失笑。
說到技術這一塊,身為八級鉗工,他可是有著絕對的自信。
想到什么之后,易中海更是暗自冷笑不已。
年輕人就是容易上頭,他只是略施小計,就已受不住激將,說出如此狂妄的話。
這樣一來,即便車間主任張建國想要打圓場,也沒有轉圜的余地。
而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李漁說自己技術比易工厲害?這也太能吹了!”
“如果沒有記錯,上季度的工種晉級考核,李漁可是轉正失敗了!”
“學徒工說八級鉗工技術不行?李漁是真敢說啊!”
車間一眾工人嘩然不已,紛紛圍聚過來,看往李漁的目光都很是怪異。
在他們看來,李漁這就是胡說八道,吹牛逼吹過頭了。
甚至有不少工人開始同情李漁,認為李漁應該是前陣子病情太重,以致腦子都壞了。
不然的話,以前從不跟人爭執的老好人李漁怎么突然性情大變,且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來?
肯定是腦子燒壞了!
“李漁,不要胡說八道。”
“聽我的,先給易工道歉,然后寫份檢討書!”
“還有你今天的工資,因為遲到,也要罰扣!”
車間主任張建國眉頭緊皺,沉聲訓斥。
本來他還想著打圓場,但看到李漁態度如此張揚,一下子就把話說死,無奈之下,只能按照廠里的規章制度處罰了。
“張主任,我知道你們都不信,認為我是在吹牛。”
“既如此,那我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好了!”
“技術活,靠得是真本事,這個可做不得假!”
李漁自信一笑,還是那句話,道歉是不可能的。
不光不道歉,他今天還要讓易中海見識一下何為真正的技術大牛。
話落,李漁大步往車間里那臺c620車床走去。
這是一臺從島國那邊進口的生產線,花了國家大量外匯,自從引進過來之后,就一直被廠里上上下下當做寶貝,那叫一個愛護。
廠里明文規定,除了幾個經過島國那邊技術人員培訓的熟練工和八級鉗工之外,其他人都不準隨意觸碰這臺進口機床。
昨天,李漁返工上班,剛來就聽說這臺c620車床出故障,在送刀的時候經常卡頓,導致車間生產線的效率也大大下降。
關鍵是,沒有島國那邊的技術人員,廠里的技術工,包括易中海等八級鉗工在內,根本就不敢拆卸,更別說維修了。
“張主任,要是我能把這臺車床修好,那是不是就證明我的技術比易中海更好?”
站在c620車床面前,李漁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看起來人畜無害。
但不知為何,易中海心中卻是涌生起一股強烈的不好預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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