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李伯,就住在附近,今日是我們第三日免費送酒,他也來了三日,今日他比這兩人早來一會兒,喝的也是一樣的酒,李伯沒有什么事。”小二說道。
這個叫李伯的開始確實擔心了一下。
但是想想人家的酒,沒有問題,而且他也確實沒感覺到不舒服。
“老夫這身體,確實沒感覺到什么問題。而且昭華酒肆的酒很好,就算是免費的,酒也是上的好酒,喝完整個人通體順暢舒服的很,沒什么問題啊。老夫也是愛酒的人,喝了幾十年酒,有問題怎么會喝不出來?”李伯將心比心的說道。
李伯的話,讓不少人稍稍安心了一點。
就在此時。
宋昭也匆匆的趕來了,她來的匆忙,面色有些白。
與此同時,謝益川安排去請大夫的人也回來了,過來用神情示意了謝益川一下。
大夫已經在后院等著了。
謝益川附在宋昭的耳邊說了目前的情況和自己的猜測。
宋昭頷首點頭。
她過去給地上的人把脈,把完脈心里有數了。
不緊不慢的。
她把著脈,皺著眉頭,面露極其難看的神色。
其中一個男子呵斥道:“你一個黃毛丫頭把什么脈?你會嗎,就在這里耽誤時間?”
“我勸你們抓緊給銀子,我帶我弟弟回去看大夫,否則饒不了你們!”
“放肆!”藺婉兒大聲的呵斥道:“這是我們縣主。”
“我們縣主這縣主可是當初醫治了疫癥,皇上特封的縣主,她的醫術你敢質疑?”藺婉兒直接道明宋昭的身份和來處。
聽到是醫治了疫癥的縣主,百姓臉上的神色好看了不少。
既是縣主。
而且這位縣主當初施粥了那么多天,她怎會開毒酒肆?
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同行的這個男子有些慌了。
宋昭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吃了什么毒藥?這毒藥厲害的很,他沒幾個時辰能活了。”
“你們替什么人辦事,愿意為了為難我們酒肆送命的?”
“什么?!”同行的男子一臉震驚:“會死?”
昏過去的人顯然動了動。
宋昭面色嚴肅的說道:“你們如果不抓緊說中的什么毒什么來源,他確實會死,而且會死的很痛苦,他現在的肚子應該已經在疼了。”
“再過一會兒整個身體都會疼起來,像是有蟲子在身體里鉆來鉆去的疼。”
“不過,你們說清楚是什么毒,哪里來的,我有辦法可以醫治。”
同行的人有些遲疑了。
“一會兒京兆伊的人會來,你們不愿意說也沒事。等他死了,仵作會驗尸,如果在我們酒肆找不到他身體里毒藥的部分,一樣可以證明我們酒肆的清白。”宋昭不介意的說道:“我是個大夫,不能見死不救,所以才問你們這一句。”
同行的人還有些糾結。
昏倒的人直接坐了起來,哭著拉著宋昭的手:“求縣主救救我!”
他不停的磕頭,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
磕頭完,氣的不行的去踹同行的人:“你想害死我是吧?毒藥我吃的,錢我和你平分,你還不管我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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