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傳說中的神農鼎,農家的無上至寶,相傳已經遺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中,真沒想到會在這里出現。”
南宮白衣震驚的望著神農鼎,美眸中流露出震撼的神色。
“此物忽然在這個時候出現,莫非和地澤大陣有關?六大長老常年守護在此,不許外人踏足,難道就是在守護此寶?”
冰雪聰慧的焰靈姬,因為神農鼎的出現,很快就聯想到了一些寧家機密。
眾人震驚之時,秦修目光微微閃爍,心中有過一絲復雜,不為別的,只因為神農鼎出現的瞬間,放在他系統倉庫里的幻音寶盒,竟然閃了一閃。
冥冥之中。
神農鼎與幻音寶盒之間,
似乎有些微妙的聯系,都在指引著一個秘密,蒼龍七宿!
“看來我和蒼龍七宿之間,距離越來越近了。”
察覺到幻音寶盒與神農鼎之間的微妙聯系后,秦修知道此行是來對了,當下邁步上前,走向了懸浮在半空中的神農鼎。
神農鼎懸浮在半空,徐徐旋轉,表面流光溢彩,光芒四射,察覺到秦修的到來,準確的說,是幻音寶盒的靠近,它竟然有種故友重逢的感覺。
下一瞬間。
秦修站在了神農鼎的正前方,星眸凝視著寶鼎上的文銘,隨著寶鼎徐徐旋轉,四面刻畫的圖案,清晰映入眼簾。
這圖案赫然就是上古四大神獸。
青龍!
朱雀!
白虎!
玄武!
這讓秦修再次聯想到了蒼龍七宿。
秦修站在半空,緩緩伸出右手,在眾人的注視下,食指點在了神農鼎表面,觸感微涼,作為無主之物的神農鼎,鼎身輕輕顫抖,很是順從。
嗡嗡嗡!
神農鼎綻放光華,散發出道道神光,沐浴秦修身體。
“這種感覺難道是……百毒不侵!?”
沐浴神光的秦修,察覺到自身的變化,內心有些悅然。
神農鼎。
乃是神農祖師的上古至寶。
而神農嘗遍百草,解救世人,百毒不侵,所依靠的正是這寶鼎。
“神農鼎似乎是在認主!”
田言美眸仰視著半空,目睹秦修沐浴在神光中,芳心震顫,俏臉寫滿不可置信。
不僅僅是田言震驚,
梅三娘和田賜等人,此刻同樣目瞪口呆。
便在眾人震驚之余。
那懸浮在半空中的神農鼎。結束了對秦修的洗禮,竟然自動的飛向了他,途中體型飛速變小。
最后,如同吊墜般落在了他的掌心。
“不虧是上古至寶!”
望著手心里的神農鼎,秦修口中小聲驚嘆道。
把玩良久,當即心念一動,秦修將神農鼎揣入懷中,進而放入系統倉庫中,停放在了幻音寶盒的旁邊。
兩大至寶并列懸浮,隱約之間似乎存在微妙感應。
秦修飄然落地,對眾人道:
“大家都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之前大戰六大長老,地澤大陣精妙絕倫,眾人深陷絕地,情況危急萬分,秦修全都看在眼里。
焰靈姬當即答道:
“公子,奴家只是皮肉傷,并不嚴重,反倒是公子以神仙手段,破解地澤大陣,斬殺六大長老,著實令人驚嘆!”
旁邊,南宮白衣和田言等人,似乎傷勢并不沉重,而修為最弱的梅三娘身負重傷,只怕是要修養個一年半載了。
如今大戰已經結束。
六大長老故意刁難田言,明明已經得到熒惑之石,卻非逼她破陣才行,最后落得身死道消,可以說是咎由自取。
不過田言身為俠魁,
沒有如何嫉恨他們,在臨走之前,為他們收殮尸體,并且行跪拜禮,此后每逢祭日,都會親自帶人祭拜,掃墓。
眾人離開炎帝六賢冢,
歸途,秦修對田言道:
“田言,如今由你執掌農家,我不希望在看到,農家在從事反秦活動,否則我也保不了你。”
自己父皇對于反秦勢力,見一個殺一個,自己也是同樣如此,絕不姑息。
“公子放心,田言知道……噗!”
田言的話,剛說到一半,突然喉頭一甜,口吐鮮血,嬌軀便要癱軟倒地。
秦修將她扶住,驚道:
“你受傷了?為什么不說!”
“我沒……”
田言臉色蒼白,呼吸微弱,依偎在秦修懷里,竟然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姐姐!!”
“姐姐不要丟下寶寶!”
田賜驚慌大叫,手足無措。
眾人此刻方才知道,原來田言早已受傷,而且極為沉重,只是她性子堅韌,為了大局苦苦支撐,直到此刻方才表露。
噗通!
梅三娘突然下跪,懇求道:
“九殿下,求求你,救救我家大小姐,農家不能沒有她,阿賜也不能沒有她,梅三娘永感殿下大恩!”
咚!咚!咚……!
梅三娘不停磕頭。
眾人方才經歷一場鏖戰,各個遍體鱗傷,真氣嚴重不足,唯有秦修狀態良好,也只有他有能力救田言。
“你先起來。”
秦修淡淡的道。
聞言,梅三娘抬頭仰視秦修,但卻并沒有起身,抿著嘴唇,目光倔強,為了救治大小姐,她甘愿長跪不起。
南宮白衣查看后,道:
“公子,田大小姐內傷嚴重,非天象境不可救治,若不急早進行治療,不但對武道修為有損,只怕還會留下病灶。”
南宮白衣在幼年時,曾隨父親學過醫術,剛才他為田言把脈診斷,發現情況不容樂觀。
秦修沉吟少許,道:
“你精通醫術?”
“知道一些。”
南宮白衣點了點頭。
行走江湖,在刀尖上舔血,經常受傷,不精通醫術怎么行。
秦修又問道:
“那么依你之見,如何醫治最好?”
“公子,田大小姐被大陣所傷,地澤大陣極為特殊,傷了臟腑,我若判斷無誤的話,應該采用水浴療法為佳。”
南宮白衣堅定不移的道:
“水浴療法…?”
秦修目光微閃,神色有些復雜。
低頭向懷中的少女瞧去,但見那傾國傾城的面容上,盡是憔悴與蒼白,臉頰呈現出病態的嫣紅。
那卷曲的睫毛掛著淚珠,狹長的美眸緊閉著,極力隱忍著痛苦,逐漸陷入昏迷,人事不省。
秦修對田賜問道:
“阿賜,田言是你姐姐,是否要用水浴療法,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水浴療法,乃是比較常見的療傷之法,通常用于師徒之間,還有同性之間,但是男女之間則很少用,畢竟觸及隱私,很是羞澀。
田賜帶著哭腔道:
“寶寶不想姐姐有事,寶寶只想讓姐姐好,用什么辦法都可以,只要能幫到姐姐就行。”
“好,我明白了。”
秦修讓田賜把梅三娘攙扶起來。
如今田言因為重傷而昏迷,唯一的親人已經表態,可以使用水浴療法,正所謂救人如救火,秦修當即帶著田言回到四季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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