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帶到,下屬頷首離開。
任清歌忍不住打量那個女人。
面生,漂亮,身材豐滿。
穿得保守,但是架不住曲線好,至少是d杯。
從一進來就盯著霍危看,眼里含羞帶怯。
任清歌頓時腦子亂糟糟。
難不成自己走后,霍危藥性沒除干凈,又叫了一個?
任清歌忍不住捏緊手指。
無法忽略胸腔里的窒息感。
霍危喝完碗里的粥,抬頭看了那女人一眼,“到我跟前來。”
他嚴肅的時候,有職場上那股威嚴。
讓男人怕,讓女人愛。
女人乖巧走近,小腿蹭著他的褲腳。
任清歌下意識挪開視線。
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么,她隨手拿起一杯奶,大喝了一口。
霍危淡淡問那女人,“知不知道我為什么找你?”
女人聲音嬌軟,“我知道,你的下屬都跟我說過了,你放心霍秘書,我不會亂說出去的。”
霍危瞇眼,“霍秘書?”
女人聲音越發的低,“嗯,您是秘書長,我知道你的名號。”
空氣中傳來一聲陰森低笑。
霍危嗓音沉沉,“但是那晚你一直喊我霍危。”
女人一愣,眼里劃過一絲慌亂,“那天你……你太蠻力了,所以我慌不擇言,對不起霍秘書。”
任清歌也亂了。
她不知不覺喝完了杯子里的奶,原地不動,但是脖頸上冒了一層冷汗。
霍危語氣懶了幾分,“衣服脫了我看看。”
女人臉紅,“霍秘書,還有人……”
霍危看向任清歌,沒有讓她走,而是自己起身。
任清歌屏住呼吸,“我吃好了,你們就在這聊吧,我出門。”
霍危也不想帶陌生女人去家里客房。
不客氣地重新坐回去。
任清歌擦干凈嘴就往自己房間走。
女人脫得快,霍危也看得快,好像沒懷疑什么,繼續道,“你叫幾聲。”
“什么?”
“叫床。”霍危問,“不會?”
任清歌在開門的那一瞬間,聽到了女人嬌媚的表演。
十分刺耳。
她手上控制不住,砰的一聲關上門。
女人嚇一跳,叫得嗓子眼都卡住了。
霍危也朝那邊看了一眼,而后收回視線,面無表情道,“回去吧,以后少賺這種刀口舔血的錢,我的脾氣不大好。”
女人聽出話了意思,慌得臉一陣紅一陣白,“霍秘書,那晚真是我……”
霍危身神色冰冷,“出去。”
女人抖了一下,咬著唇羞憤離開。
霍危突然有點想抽煙,但是他除了大學時期抽過,至今沒再碰。
他靠在椅子上,閉上眼。
壓下內心那股煩躁。
隨后,下屬進來,在他耳邊講話。
講什么霍危沒聽,他安靜地閉著眼,回想著那一晚。
前面兩次是藥性發作,后面純粹是解決自己的私欲。
他看不清那女人的臉,但是清晰記得她是如何叫的。
帶著很濃郁的哭腔,眼淚吧嗒地喊他名字,可憐得不行。
一點都不做作,也不媚。
卻叫人欲罷不能。
“霍秘書?”下屬小聲提醒,“你累了嗎?”
霍危睜開眼,漆黑眸底平靜如水。
下屬說的話他聽了個大概。
剛才那女人長得不錯,但是膽子小,如果不是有人指使,不可能冒這個險。
大概是秦家派來的。
下屬說,“秦氏集團最近騷操作特別多,秦老頭從去年開始就一直在賄賂你,但一次都沒成,估計剛才那女人也是故技重施。”
霍危抬起食指,輕輕敲打著桌面。
“我找人這件事怎么傳出去的。”
下屬為難,“瞞不住,我們動靜大。”
霍危抿唇沉默了片刻,而后問,“是不是秦家長子秦淵要回國了?”
下屬,“是,所以秦老頭最近動作大,四處求人想把手里的項目審核全都安全過了,給他兒子鋪路。”
霍危的頭往后靠,喉結滑動。
“秦淵不是個善茬,比他老子會辦事。”
最近跟裴景川斗,發生不少對自己不利的事。
再加上他原本這位置就危機四伏。
“人先不找了。”霍危懂得孰輕孰重,吩咐道,“另外你去一趟北城,找裴景川買下他手里的錄像。”
下屬,“是。”
霍危又抬手,“算了,這件事我親自去。”
下屬走后,霍危也準備離開,突然看見桌子上空掉的玻璃杯,又停住腳步。
他來到任清歌房間門口,敲了敲。
“任清歌?”
里面顫巍巍傳來一道聲音,“哎——”
霍危直接扭住門把,想到什么又紳士說了句,“我進來了。”
開門進去,衛生間開著,任清歌坐在馬桶上。
果然,一身疹子。
都快蔓延到臉上了。
霍危臉色深沉,“明知道對牛奶過敏還喝那么多,你腦子里在想什么?”
任清歌欲哭無淚,“我忘了。”
霍危二話沒說要進去,任清歌臉紅了個透,“我還沒有擦屁股,剛剛竄稀呢!”
她揮舞著讓他走,人沒什么力氣,整個人軟趴趴的。
出于男女有別的禮貌,霍危朝后退了一步,“快點。”
任清歌也不知道他在催什么。
更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快速擦干凈,拎上褲子。
她朝外喊,“好了。”
霍危跟她一起去醫院。
過敏不是小事,任清歌從小就好的體格子,此刻被一杯奶打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即使已經吃了藥,也吊上了藥水,任清歌依舊難受。
癢。
身上的疹子好癢。
護士拿了外用藥進來,遞到霍危手里。
“你是家屬吧?”護士道,“抹在疹子上的,保持身體透氣,不要抓撓哈,再癢也要忍住,等藥效起來就好了。”
霍危嗯了一聲。
他看了看任清歌,她蔫巴巴的,而且一只手在打藥水,不方便。
擰開藥蓋兒,他擠出藥膏放在掌心焐化了,才抹在任清歌的臉上,脖子上。
任清歌難得讓他伺候。
很配合,很聽話。
她說,“你多抹點,不然毀容了可怎么辦。”
霍危扯了下唇,“你不長疹子好像也就那樣。”
任清歌瞪他,霍危把手蓋在她臉上,一動不動。
“你干嘛?”
“手掌心有溫度,藥化得快,更方便吸收。”
任清歌的心臟緊了緊,嘀咕道,“沒想到你這個嬌慣大少爺還知道這些。”
霍危淡淡道,“是阿音教我的。”
任清歌,“……”
死去吧。
門外咚咚響了兩聲,傳來下屬的聲音,“霍秘書。”
“進。”
下屬帶著笑,走到霍危身邊,“有重大發現。”
說著,手掌心攤開,是一枚珍珠耳釘。
“清潔工在沙發底下發現的,那晚之前沒有客人住房,肯定是那晚的女人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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