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洛水美眸滿是寒芒,冷冷地看向任一鴻。
都這種時候了,他竟然拿這種事來威脅自己。
她腦海里出現,剛剛藏獒撲過來,任一鴻躲到自己身后的畫面,眼神更加厭惡了。
任一鴻卻一臉不在意:“如果你不答應,不止你和林凌得被打個半死,就連你的橋宏醫藥,也要遭受馮源陽的怒火。”
“說不定明天公司就會被黑狼商會的人給砸了。”
這話一出,蔡大年等人都急了。
“洛水,還愣著干什么,趕緊答應啊。”
“要是你早點答應任總,我們哪里用擔心馮源陽的怒火。”
“在這種重要的事情上,林凌就是個廢物,根本沒法和任總比。”
林凌眉頭一皺,冷笑道:“你這個懦夫,竟然還妄想讓蔡洛水當你男朋友?”
這話一出,眾人怒視林凌。
好大的膽子!
一個廢物,竟敢說任一鴻是懦夫!
“你這......條狗!你說我是懦夫?”任一鴻怒了,臉色漲得通紅,幾近嘶吼道:“你這條狗,除了吹牛說買下這棟大樓,說一些癡人說夢的事情,還有什么用?”
“總比你剛才躲在蔡洛水身后來的強。”林凌冷笑道。
“你......”任一鴻臉色漲得通紅,卻無從反駁。
因為他剛才沒把握喝住藏獒,的確下意識躲在蔡洛水身后了。
這時,一陣聲嘶力竭的怒吼響起:“金剛!”
一名身著敞亮黑皮衣,身材偏瘦,留著飛機頭,眼睛如綠豆般大小,約莫五十來歲的男子,怒吼著沖到藏獒身前。
“金剛!你,你怎么趴地上了,金剛啊!”
他奮力搖晃著藏獒的身體。
而藏獒頭部的毛發,已經被鮮血染紅,趴在地上無力地抽搐著。
“誰,是誰動的手!”馮源陽嘶吼一聲,憤怒地通紅的眼睛,死死地掃視在場眾人嗎,一字一句道;“給老子站出來!”
他那殺人的眼神,猶如一把利刃,刺得眾人膽寒。
蔡大年等人嚇得差點癱坐在地,連連后退。
林凌眉頭一皺,淡淡道;“我打的。”
“你,你打的?”馮源陽聲嘶力竭道:“你死定了,金剛要是出個三長兩短,老子要你賠命!”
見到這一幕,任一鴻一臉譏諷地看向林凌,眼神盡是得意。
都不用自己出手,林凌就要被馮源陽弄死了。
林凌冷笑一聲:“你這條狗差點咬死人,我這才出手打它,只能說它活該。”
“咬一下又特娘的不會死,大不了老子賠醫藥費。”馮源陽怒吼連連:“再說了,就算咬死又怎么樣,犯得著打金剛嗎?你們這種人的賤命,怎么能跟金剛比?”
林凌笑了:“金剛是你的誰啊?不就是一條狗么?還覺得這條畜生的命,比人命貴。”
“你特娘的死定了,將金剛打成這樣,竟然還敢羞辱他。”馮源陽怒不可遏,從腰間掏出手機,嘶吼道:“金剛是我兄弟,你打它,就是打老子。”
“小子,今天我要是不弄死你,我特娘以后也不用在南州混了。”
在場眾人聽到他的威脅,臉色劇變。
只有林凌一臉笑意:“你把一條狗當成你兄弟,那你也是一條狗嗎?”
“再說了,你父母同意你和狗拜把子嗎?”
“你這是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當成狗了啊。”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林凌打狗就算了,還敢如此羞辱馮源陽。
這是在馮源陽的傷口上撒鹽,徹底激怒他。
要是馮源陽喊來黑狼,那就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