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讀書城 > 重生后,前夫哭暈在火葬場 > 第349章 真可恥
  “林霜姐姐!”舒恬撲入我懷里,“我好害怕!”

  舒恬哭哭啼啼的,眼睛紅紅。

  這動靜直接把菲傭阿姨都吸引了過來。

  “怎么回事呀?”菲傭阿姨用粵語問。

  “進來說話。”我關上門,帶著舒恬坐在沙發上。

  舒恬啜泣了半晌,埋進我懷里,“林霜姐姐,我好害怕,有個男人一直跟蹤我,我從學校回來跟蹤了我一路。”

  “男人?是陌生人嗎?”我吃驚地問。

  舒恬扭怩了一下,緊咬下嘴唇,搖搖頭說,“不是的。”

  舒恬支支吾吾,在我的耐心哄勸下,舒恬才愿意說出實情。

  原來是舒恬入學時認識的一位學長,是港城的一個小富二代,對舒恬很熱情,兩人也談過一段時間,后來被舒恬發現出軌偷吃,舒恬和他分手,在一場酒會兼職認識了謝照清,成了謝照清的金絲雀后就沒和那位學長有聯絡了。

  只是那位學長突然對她糾纏不清,說他以前做錯了,要舒恬和他復合,不然就把舒恬和他的親密照曝光出去。

  舒恬被迫和學長發生了一次關系,結果學生還糾纏不清,舒恬偷偷拿學長的手機刪了照片,徹底和學長斷了往來。

  那個學長不死心,對舒恬糾纏,每天跟蹤舒恬。

  有一次差點把舒恬堵在學校,舒恬嚇死了,躲得遠遠的也不是辦法,沒想到今天跟蹤到了家里來。

  舒恬害怕暴露地址,慌亂之中摁了我的樓層,直接來找我了。

  舒恬哭得厲害,仿佛一想到還會后怕,在我懷里瑟瑟發抖。

  舒恬長得漂亮,哭起來更是梨花帶雨,別說男人,我一個女人看了都憐惜。

  “別哭了,要是害怕,你就在我這里住一個晚上吧,剛好也有一個次臥。”

  舒恬搖搖頭,“林霜姐,你能不能陪我住幾天呀?”

  舒恬拉著我的衣袖,哀切的懇求。

  我想了想,這樣也好,只是住幾天問題不大,剛好最近這幾天早早也在醫院,我一個人在家也無聊,陪舒恬幾天倒也沒問題。

  “也行,等會吃了飯我陪你回去吧。”

  吃過晚飯,我收拾了兩套衣服下樓,舒恬四處張望,確認沒有其他人后,用指紋解鎖打開了門。

  舒恬受了驚嚇沒吃多少晚飯,回屋后洗了澡就睡了。

  我睡在次臥,半夜口渴起來喝水,聽到了哼哼唧唧的聲音,我睡眼迷蒙,半夢半醒,臥室到廚房要路過客廳,客廳里開著一盞落地燈,我聽到動靜朝著沙發看去——

  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舒恬坐在男人身上,手撐在沙發靠背上,上下起伏,緊咬嘴唇,嘴里發出呻吟聲。

  舒恬不著寸縷,男人只是拉了拉鏈,身上還穿著西服。

  俊美養眼,風流倜儻。

  不是謝照清又是誰。

  我完全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好戲,瞬間尷尬得不知所措,我轉身剛要回去,舒恬啊了一聲,似乎發現了我。

  “林……林霜姐!”

  我往臥室走,假裝夢游。

  “主、主人,是林霜姐……啊……”

  男人啞聲,似乎并不介意我的出現,“繼續。”

  “主人……”舒恬難為情的扭怩了一下,男人拍了下她屁股,表達不悅,舒恬才不得不繼續。

  我關上房間門,很快又傳進來舒恬的呻吟聲。

  一次比一次大聲,足足喊了半個小時。

  剛結束沒十分鐘,我呼出一口氣,以為能睡著,又響起了呻吟聲。

  整整一個晚上我都沒睡好,第二天一早起床,客廳靜悄悄,我拉開一條門縫,確認客廳沒人后才走出去。

  渴死我了。

  我走進廚房大口大口喝水,心想今天要回去住了,不能在這邊住了,太尷尬了,雖說成年男女為愛鼓掌是正常的,被我看到那簡直要長針眼。

  尤其還持續一整夜,別說舒恬嗓子啞了,我聽得都感覺嗓子要啞了。

  喝完水,我進洗手間洗漱,胸口漲得厲害,有些浸濕了。

  我干脆在洗手間里擠掉多余了母乳。

  正要弄完,我抬頭一看鏡子,嚇得差點靈魂出竅。

  洗手間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的,謝照清環抱雙臂,身上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碎發凌亂,渾身散發著歡好過后的靡麗氣息,靠在門框上看我。

  我嚇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謝,謝總。”

  這個男人是鬼嗎,是幽靈嗎,怎么悄無聲息的,還有偷窺的癖好!

  我壓住心臟的跳動,若無其事打了聲招呼,“早啊。”

  拉下衣服,轉身想出洗手間。

  誰知道謝照清反手拉上門,反鎖關上。

  我眼皮一跳,后退了兩步,不知道謝照清要干什么。

  他養了只金絲雀還不夠滿足他么?為什么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我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謝總有事找我?”

  謝照清朝我步步逼近,眼眸幽深。

  我后退撞到洗手盆,謝照清逼近,雙手撐在我身側,摁在洗手盆上,眸光和呼吸落下來,掃過我的臉頰,我的睫毛,我的嘴唇。

  他的呼吸很燙,身上也是。

  睡袍松松垮垮,露出男人精壯的胸腹部。

  他的肌肉線條清晰卻不油膩,薄薄的肌膚下是蓄勢待發的肌肉,很是養眼。

  往下是清晰性感的人魚線。

  我目不斜視,仰頭,鼻尖擦過男人的下頜,對上謝照清的視線,“謝總?怎么了?”

  昨晚上要了舒恬一夜,還欲求不滿嗎?

  我只是一個單親媽媽,還是老女人,他居然對我感興趣?這么重口味么?

  謝照清忽然傾身,緊貼我的身體,像是故意挑逗一般,狠狠碾壓過,我心尖猛地一跳,瞇起眼睛看著謝照清。

  他——要干什么?

  “林小姐,你不知道在別人家擠奶……很沒禮貌嗎?”

  我瞬間無話可說。

  事實上這里確實是謝照清給舒恬買的房,名義上是給舒恬的,實際上寫的還是謝照清的名字,房子的主人還是謝照清。

  “呵呵,對不起謝總,抱歉了,我馬上就走。”

  我雙手抵在男人胸口,掙扎了兩下,就要逃。

  男人卻沒有動,絲毫不給我掙扎的意思。

  空間逼仄,呼吸交融。

  男人的身體緊貼著我,輕輕磨蹭,我竟然有一瞬間的感覺,恥骨酥麻,險些雙腿癱軟摔倒在地。

  我緊咬下嘴唇,真可恥,我居然有了點反應。

  謝照清扯開唇尖,低笑了聲,嗓音啞得厲害,“林小姐……”

  我臉頰發燙,抬眸看他,“干什么?”

  “我說的話,你考慮得怎樣了?”

  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謝照清說的是‘兼職’的事。

  十萬港元確實很誘人,可我還沒缺錢到這個地步。

  “謝總,我還沒考慮得這么清楚,過幾天給你答復。”我不敢直接拒絕,只能委婉的拒絕,沒有答應就是委婉拒絕了。

  “謝總……讓讓……”我想出去,男人這么壓著我,我似乎感受到了他某處的昂首挺胸。

  謝照清哼笑了聲,低頭湊近我,笑的時候鼻子里的氣息打在我脖子后面。

  “不愧是媽媽,渾身奶香,挺好聞。”

  我渾身緊繃,不知道謝照清要說什么。

  “我還沒嘗試過你這種類型呢?”謝照清半邊嘴角勾起,眼神里閃過一抹炙熱,喉結滾動。

  他這副樣子簡直妖孽,是個女人都把持不住。

  我承認我濕了,但我不是母豬,是個男人就想上。

  “謝總,你……”我剛要說話,外面突然傳來了舒恬的聲音。

  “林霜姐……”

  我想去拉開門,被謝照清扣住手腕,他從身后摁住了我,身體抵在我后背。

  即便隔著一層布料,還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我呼吸一窒,心跳都差點停了一拍。

  “謝總……”他要干什么?

  謝照清的大掌落在我恥骨。

  …

  我渾身一顫,莫可名狀的感覺涌上來,瞬間全部都濕透了,嘴唇里難以抑制發出一聲。

  男人呼吸加重,一只手落在我纖細的腰肢。

  男人的呼吸沉得厲害,門外舒恬的腳步聲近了。

  “林霜姐,你在嗎?你在里面嗎?”舒恬的聲音傳來。

  我呼吸一頓,調整了一下喘息,喊道:“我在洗漱!”

  說最后一個字的時候……

  他壓低聲音笑了聲,差點讓我破防。

  “是嗎?你看到他了嗎?”

  舒恬口中的這個他,自然是謝照清。

  看到了,不僅看到了,他還在對我動手動腳。

  舒恬啊舒恬,你昨晚沒喂飽他么?

  我強忍著,“沒、沒呢……”

  啊——

  我渾身一顫。

  “是嗎?他去哪里了,可能是出去了,我去買早餐,林霜姐你在家等我,我有話跟你說。”

  舒恬的腳步聲離開。

  我松了口氣,可男人的手指卻讓我瞬間又緊繃起來。

  舒恬離開,男人結束。

  我后面瞬間濕透。

  “謝照清,你……”

  我渾身軟綿,差點摔倒,被他在身后扶著。

  “嘖,真刺激,怪不得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謝照清瞇起眼睛,把我撈起來,意味不明笑了聲。

  “林小姐,你可真敏感啊,看看你濕的……我還沒見過你這么緊致這么敏感的女人。”

  我羞恥地咬唇,輕輕掙脫開他的束縛,差點摔倒,我扶著墻,“謝照清,你的金絲雀喂不飽你嗎?你居然對我下手,你簡直,你簡直……”

  我說不出話來。

  “嗯?你不是也很享受嗎?我看你爽得欲仙欲死,以為你也喜歡呢。”

  謝照清抬起手,舔了下手指,瞇起眼睛,“嗯,真甜。”

  他的姿態惡劣又妖孽,我羞恥得不行,無法反駁。

  被他撩得渾身酥麻,差點虛脫。

  我打開門踉蹌走出去,還好帶了換洗衣物,哆嗦的換了身衣服。

  等舒恬回來,謝照清已經離開了。

  吃早餐的時候,舒恬說起昨晚的事,害羞的表示很不意思讓我看到這一幕,沒想到謝照清會回來,更沒想到會被我撞破。

  “不過話說回來,他昨晚好像心不在焉的……”

  心不在焉?我呵呵冷笑了幾聲,心不在焉還要了一整晚。

  “昨晚一直是我在上面,用了五六個套,他似乎沒以前愉悅,可能是最近次數太多了吧……”舒恬咬著吸管,想到了什么,臉頰紅紅,“不過我用嘴巴給他弄的時候,他倒是滿愉悅的。”

  我聽不下去了,“舒恬,我還是回去吧,這樣打擾你們多不好意思。”

  最主要的是,剛剛的記憶涌現,我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和周景彥做的時候完全是出于被迫,雖然有感覺卻沒這么強烈。

  我已經一年沒有做這種事,在周景彥之前,完全對這個沒欲望,今天被謝照清這么一撩撥,感覺又上來了。

  我以為自己清心寡欲了,原來不是。

  剛才在洗手間,我不能說是出于被迫,完全是被蠱惑了。

  既刺激……又……舒服……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生完早早定居在瑞士這一年,我雖然用工具解決過幾次,但滋味寡淡,久而久之就沒想過了,心思都放在早早身上。

  我甩掉腦子里荒謬的想法。舒恬一臉無助,“別呀,林霜姐,你再多陪我幾天,我真的很害怕。”

  眼看著舒恬要哭出來,我無奈嘆了口氣,“好了好了,我多陪你幾天。”

  謝照清來了一次,這么折騰,總不會再來了吧?

  我這么想著,稍稍安心,壓下那股躁動。

  答應舒恬再住幾天。

  本以為謝照清不會再來了,沒想到當天晚上男人又來了,這次還是我在洗澡的時候,聽到外面窸窣的動靜,舒恬驚訝的聲音響起:“主人?”

  舒恬也很吃驚,以前從沒有過連續過來的時候,都是隔三岔五,即便是連續過來,也是來一回做幾次就離開了,一般都是凌晨,這才十點多居然來了。

  謝照清看了一眼浴室方向,似乎聽到了淅瀝瀝的水聲,“去幫我買點東西。”

  謝照清給了舒恬一個地址,很遠,“司機送你去。”

  舒恬啞然,看了一眼浴室方向,“我……”

  “去吧。”謝照清下達了逐客令。

  舒恬咬唇,不敢多逗留,轉身離開了。

  謝照清反鎖了房門。

  我洗完澡,發現貼身衣物沒有帶進來。

  “舒恬?你在嗎?幫我拿一下我的衣服。”我好像放在客廳沙發上了。

  腳步聲響起,由遠而近,一些衣物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謝謝……”

  剛要拿進來關上門,浴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

  我嚇了一跳,定睛看到了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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